() “为什么非要在日本住上一天?嘉嘉大厦那人心惶惶的,即使那饿修罗不会提前出现,我们回去坐镇安稳下人心也好啊?”温泉旅店内,马小玲对师弟段明辉报怨道。
“哎,刚坐了四个多小时的飞从香港飞来,马不停蹄的再坐飞回去,你不觉得太累了吗?嘉嘉大厦那儿日后发生的事还多着呢,让他们提前习惯下也好。”段明辉懒洋洋地泡在温泉里,漫不经心地道。
“可是——算了,说起来小辉你也是第一次来日本吧?好好玩一下也应该。说起来,这日本的温泉可真不错。不过奇怪,刚进来时不是见这温泉旅馆的客人挺多的吗?怎么现在都没客人过来泡汤?”穿着保守泳衣的马小玲奇怪地道。
“谁知道,也许他们日本人不想跟我们这两个国人一起泡也说不定,不是经常有报道说日本人不怎么看得起我们国人的吗?”段明辉舒展下的上身,懒洋洋道。
“师弟,我怎么发现你好像对日本人成见挺大的?”马小玲有点不习惯跟突然发现“长大了”的师弟单独泡汤,没话找话地说道。
“他们日本人的所作所为,应该很难让稍微有点历史知识的国人不对他们有成见的吧?你看德国的总理都能对犹太人下跪道歉,可日本人又干了什么呢?不仅公然拒不承认二战侵略历史,还否认南京大屠杀,否认慰安妇,悍然将学历史课本上的入侵国改成‘进入’!这些年又一直充当美国佬反货的急先锋,不断地谋求政治独立,军事扩张,这样的行径,又怎么能让任何一个有民族意识的国人对他们有好感呢?”段明辉越说越激动,有力地挥舞关臂道。
“扑哧——”马小玲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段明辉不满地道。
“你这时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青嘛。之前你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心深沉的年人!你这样子,大概就是大陆所谓的‘愤青’了吧?呵呵。”马小玲挥了下水花,嬉笑道。
“对日本人你怎么看?”段明辉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好感,也没什么恶感,就像大多数普通香港人一样啊。毕竟我们香港一直以来都是‘英国人’,后来被日本占领,也不过是换了个统治者罢了,没有你们大陆人那样差点亡国的切肤之痛,所以感受不深吧。对了,你跟求叔不是也定居香港好多年了吗?怎么还是那么大陆人的思想?”马小玲不解地反问道。
“如果连自己是国人的根儿都丢了的话,还修个什么道?算了,你从小在香港长大,后来又是在美国念得书,修得也是血脉传承的巫术,是不会理解这点的。”段明辉有些意兴阑珊道。
“说什么呢?我虽然从小是在香港长大,我们马家可也是根儿在大陆的。‘南毛北马’的名头你又不是不知道!要真说起来,我们马家才是真真正正的原驱魔家族呢。只不过后来追杀僵尸王将臣才来到了香港罢了。”马小玲掐腰怒道。
说了半天,却不见师弟回话,顺着他目光看去,却发现自己浸了水的泳衣似乎将自己的上身的线条完全暴露了,不由地有些脸红,又装作自然地坐进了水里。
其实日本公共温泉一般是不允许穿泳衣的,不论男女分池还是男女混场,都是全裸。不过因为近年来有许多思想保守的国游客过来,所以这家旅店是特别允许穿泳衣的。
马小玲却是误会了,师弟段明辉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龌龊,只不过是突然感应到他在身上下了跟踪符的孔雀,进到了一个能量奇异的地方,大感兴趣,于是阴神出窍,直接追了过去,却没留意到自己肉身的目光却是在盯着师姐身上不该看的地方看。这才造成了误会。
马小玲见段明辉半天不回答她的话,反而打起了鼾声,知道他是睡着了,不由地又好气又好笑:两人相识这么久了,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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