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奢气味里夹杂令人作呕的烟酒臭味,刚推开门,五光十色的灯光照耀在眼睑上,明晃晃刺眼。
瘦弱的c强壮的c粗犷的c斯文的,各类男人们分散在gay吧里。
如果她没看错,那个人一定还在里面!
楚夕随手从衣架上取来一个黑帽,往头上潇洒一扣,直接走了进去。
她的目光在各色人物里游走,试图找到萨文。
舞台上仅套了根丝带的舞男在妖娆妖冶,周围一群眼神灼热的男人兴致勃勃吹口哨围观;俊俏的服务生举起鲜艳的鸡尾酒,如鱼儿般在男人中游走
gay吧光线昏暗,楚夕从沙发上交缠的两人之间越过去,麻利儿继续寻找。
妖艳扭腰的男人挡住了楚夕的去路。
“哟,新来的?长得真好看——”
楚夕凉凉扫了眼,乍一看还有点秋柱赫的味道。
她倒也客气,一口一个:“滚。”
懒得看妖艳男人的脸色,麻利儿解决问题。
gay吧不算大,楚夕来来回回找了好几番,期间接到数个同性之友的橄榄枝。
腰间的手机不断振动,不用猜也知道是陆左煜的夺命连环call。
楚夕想了想事情的轻重缓急,抬脚准备离开。
这时,吧台传来交谈声。
“老兄,你以前不像是酗酒的人,这段日子怎么越喝越多了?”倒酒服务生问。
有人闷闷回答:“别管,再来一瓶。”
听见这声音,楚夕刚抬起的步子瞬间僵住,眼神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c在五彩斑斓的光芒看到那个人。
萨文。
化成灰,她都认识。
确切说,当初背叛她c送她下地狱的四个人,她每一个都记得刻骨铭心。
数月不见,萨文这身白色陈旧的西装似乎没有变化,洗得发白c有脱针的白线头从布料上探出小头儿。
他有着典型的美国鹰钩鼻,面孔斯文清秀c眉眼中有被酒精麻醉的阴冷森然。
他瘦削的手指头,曾捏段无数人的喉咙骨。现在,一根根手指头捏住玻璃杯,威士忌黄红的液体一饮而下,喉头咕咕响动。
这个位列美利坚通缉犯排行榜的斯文杀手,轻而易举躲过了严控的监控,甚至还悠闲悠闲地在喝酒。
楚夕立在原地,往事历历在目,白皙手指慢慢压低帽檐,藏住幽暗的眸。
故人相见,可惜不是时候。
等她将陆左煜的竞标会搞定,再来找故人叙叙旧c亲自送萨文下地狱。
嘈杂音乐灌入耳朵,楚夕揉揉微酸的鼻梁,朝门那边走去。
“嘿,兄弟留个联系方式,我最好你这口。”
一条粗壮的胳膊挡住楚夕的去路,楚夕瞟了眼这粗壮胳膊的主人,一个络腮胡子c粗犷肥胖的美国人。
那双贼咪咪的眼睛正贪婪地落在楚夕身上,仿佛穿透楚夕的浅色衣物,直达身躯。
作为长期游走在gay吧的男人,美国佬老早就注意到那黑帽少年,身量笔直c手脚灵活c偶尔一撇黑帽下的侧脸弧度,竟然好看地让人眯了眼睛。
楚夕拧眉,捂住鼻子:“我不喜欢有狐臭的男人。”
美国佬肥硕身躯一怔,哐当哐当走到楚夕身边,恍若一块巨大的肥肉移了过来。
“给你脸了?老子就是看上你了!赶紧跟老子走,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楚夕默了下,心想爷带了个帽子也挡不住自己的美色,果然招蜂引蝶。
伸出雪白的手心:“钱。”
那美国佬从兜里掏出皮夹,以为又是一个见钱眼开的货色,抽出几张大钞美元。
岂料楚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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