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雪寒,她自幼跟在公子身边,没理由杀了他。”
“客栈内只有一个茅房,设在一楼转弯处,靠近侧门。也就是说,你们触碰到丝线或许只是去茅房”言逐风话音未落,严淳和牧昕便异口同声道,“我是去茅房方便的!”
互瞪了一眼,严淳闭了口,牧昕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撞见了于柯呢,当时看他的样子还挺正常的。我还奇怪,他怎么没让婢女陪着”
雪寒接过他的话道:“我本来是陪着公子起夜的,但走到楼下后发现灯芯快要灭了,就去找老板拿蜡烛。回去的时候,公子还很正常。”
店老板对她的话表示肯定:“蜡烛在仓库里,我是为了给她拿蜡烛才碰到那什么阵法的。”
言逐风对他们的自证清白未有任何表态,毕竟每个人都有可能在说谎。他视线的落点始终在几人身上游移,被他这么看着,所有人都下意识有些紧张,生怕他就把凶手这个帽子扣在自己头上一样。
“触碰阵法之人嫌疑最大,当然也不排除那个人看到了我所布下的阵法,又对阵法颇有涉猎,有意避开。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凶手在我们之中,是确信无疑的。”
“既然每个人都可能是凶手,那由谁来查?”发问的是雪寒。她虽然话不多,却次次都能切中要害。
“自然是”言逐风看向站在人群外围的薛清,目光如炬,“他。”
薛清被突然点名有些意外,毕竟刚才提到的那六人之中也有他,他并不避讳此事,直言道:“我也可能是凶手。”
言逐风摇头:“最不可能是凶手的就是你。你触碰阵法的次数最多,因为你只是单纯想找线索,也顺便替我们守夜,以确保我们的安全罢了。”
薛清对他直接点破自己的心思有些意外,转瞬又面露歉然道:“只可惜还是被他得手了。”
言逐风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人的精力本就有限,更何况,那人还用迷香迷晕了你。”
薛清未曾提过此事,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顿时有些讶异。
言逐风见他疑惑,解释道:“我也闻到了迷香的味道,所以后半夜也在半睡半醒之间。只不过有人触碰到阵法的时候,我依然会有所察觉,只可惜只能感觉到上面熟悉的气息,而无法判断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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