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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曷天面容有所动,平雅又道:“城主可想过,若无言公子,今日可能全身而退?而若让死尸攻入幻蝶城,我们如何保全性命?”
“无他我确实无取胜之把握,可您怎知此人不是他引来的?”曷天虽心中动摇,却仍旧抛出疑问。
“若真是他引来想要对付我们,又怎会舍得心爱之人受如此重的伤,甚至险些丧命?”
曷天本想说或许是他的苦肉计,但想想又觉得以他的能力无需如此,改口道:“即便此人非他引来,也不能排除此人是为了对付他而来。他若留下,幻蝶城便不安全。”
“幻蝶城的位置如今已然暴露,纵然隐长老重新修补结界,幻蝶城能够隐没其中,但实际位置却没有半分变化,那人能找到一次又怎会找不到第二次?何况,死尸本无神智,隐长老所设结界更是唯有蝶灵国人氏可解,今日冲破结界背后势必有人操纵,且此人定与蝶灵国有脱不开的干系您还不明白?此人是冲着我们来的!”
曷天一愣,他确实忽略了这个问题,隐长老所设结界虽然初级,却唯有蝶灵国人氏血脉得解,除非隐长老灵力耗尽无力支撑结界。可如今隐长老灵力充沛,原因为何显而易见。
但此人既是同袍,为何要将矛头对准他们?
“此人来者不善,从他能够控制死尸还打伤了幻蝶城之人来看,实力绝不弱。若无言公子相助,我们没有取胜之把握。”
平雅的话是事实,蝶灵国幻术高超之人几乎全部丧命于战场之上,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各城主也勉强算得上二级幻术师,若是硬碰硬,死伤实难预料。更有甚者,怕要与城同葬。
纵然幻蝶城内诸人都抱着必死之决心,可曷天又怎能忍心看着他们去送死?何况,眼前明明有一个能挽回局势的方法,他若舍弃,等于是置城民性命于不顾。两相权衡之下,曷天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
平雅想到什么,忽地嘲弄一笑:“我们如此谈论并疑心于言公子,身处险境时倒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来退敌,真是”
恬不知耻。
几人脑海中齐齐冒出这四个字。
言逐风对他们的态度倒是不以为意:“你们若是许我留下,我自然不会对此事坐视不理。不过,当前,要紧之事在于,你们可愿信我?”
曷天看着他,神色犹疑,显然仍旧无法决定。
一直未曾说话的隐长老开了口:“老朽当初的性命是从言公子手中捡回来的。他若真弑杀人命就不会对我手下留情。而且,言公子并非独孤铖的亲生儿子,独孤铖一直在利用他来达成自己的野心,如今他被设计离开驭魔国,我想,不会再想回到那个牢笼之中。”
“他非独孤铖亲生儿子?”曷天和平雅并非占卜师,无法预知过去未来,对眼前之人的了解仅仅是他人传闻与近些时日的接触罢了,因而此刻颇为意外,“那他是谁?”
隐长老看了看言逐风,却神色犹疑:“他的身世是个秘密,我亦是无意中得知,无此人允许,恕老朽不能直言相告。”
三百多年前,秋之南就曾请求城内占卜师替她占卜过听风的下落,却始终毫无所获,那时候的推测在此刻蓦然涌出她脑海中,她再联想到桃姑娘当日的神态言行,一时愣了,难道他真实身份真的属于神界或者仙界?
他原非魔族?
曷天与平雅似乎也无意探究此事,在对视一眼后,曷天略微迟疑地开了口:“既然平雅宰相与隐长老都愿为他作保,我便再信他这么一次,至于言公子是否愿意协助我们共同对敌,我不勉强。”
言逐风道:“如今我既身在幻蝶城,所爱之人又因此人而身受重伤,绝不会坐视不理。不过,我身份特殊,若是暴露势必会连累三位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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