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迟宝忠能出多少钱?胖爷我拿钱能把迟宝忠活活砸死,把那个玄士活活砸得腆着脸和胖爷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
卧狐岭玄门江湖大会上,谁都知道自己和荆白是一伙儿的,而荆白在全天下江湖英豪的面前,持道义之名诛杀汤泉宝,算是杀鸡儆猴般立了威,也立下了江湖复兴后新的规矩。
立规矩,其实在很多时候,也等同于给自己身上被枷锁。
这在任何一个行当中,都是如此。
规矩自然是好的,可人生于世,谁没有私心杂念?谁还没点儿大动肝火之时?
温朔自认为有足够理由,为自己祸害迟宝忠向所有人辩解。
解释不通的话,那就随它去吧。
爱咋咋地!
可再怎么说,从道理上来讲,难以服众,明显严以律人,宽以待己了。更何况,向这个做解释,向那个做解释……何其不痛快,何其麻烦——而胖子,一向是个很讲道理的人。
脑海中心思电转,胖子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这人不喜江湖事务,故而在卧狐岭的玄门江湖大会召开之际,未能与江湖前辈们结交攀谈,所以很抱歉,没能记得邹先生尊容,也没能在卧狐岭拜访邹先生,今天邹先生打来电话,有什么事还请直言。”
“唔,温总别误会。”邹天淳微笑道:“我不是为了迟宝忠的事情给你打电话,而是,有一事相求。”
“哦?”温朔眯起了眼睛,心思电转,道:“请讲。”
有一事相求?!
不是为了迟宝忠的事情,却偏偏提到了迟宝忠。
这里面,隐隐然便透出了些许要挟的意味——我和你素不相识,但给你打来电话,告诉你我知道你干了件什么事。
主动打来电话,自然是有事的。
直言迟宝忠的问题,便是冲突;而言道有一事相求,却是委婉,但,更令人警惕。
手机中,邹天淳温和的声音娓娓道来:“鄙人与迟宝田大哥是故交老友,饮酒闲谈中得知了迟宝忠的事情,遂听闻温总与迟宝忠之间有些瓜葛过往,却也没有太往心里去,事出有因,谁人也不是俗世真仙,掩不住七情六欲,所以,温玄友莫要心生疑窦,对鄙人有误解。”
“不敢,心正身正,自然不会多思多虑。”温朔爽朗一笑,道:“邹先生,您继续讲。”
“唔,是这样……”邹天淳道:“宝田大哥承包有几座山,今年打算在山中搞旅游开发,只是在开发过程中遇到了一些邪孽异物作祟,鄙人受请前去探查后,发现山中藏有风水宝地,阴邪汇聚而生煞,渐成妖气,今日思忖之后,觉得以强势玄法降妖除魔虽然可行,却不利长久,对自然风水亦有大害,所以,才想到劳烦温玄友相助。”
温朔怔了怔,道:“邹先生过谦,也抬举小弟了,我年纪轻轻,修为浅薄,您都难以做到的事情,我去,也只会添乱啊。”
“哎,温玄友不必谦逊,卧狐岭惊天一战,江湖谁人不知玄友修为高深,玄法精绝?其实那两日少见你与江湖众人交往,闲云野鹤般悠然,更似潜龙在渊,鄙人也未曾在意,只是大战之中,温玄友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凛然如真仙,给人内心的震撼无以言表。虽然事后温玄友自谦源于荆大师风水法阵之威,但这般自谦,经不起推敲啊。”说到这里,邹天淳刻意打了个哈哈,不再奉承下去,转而说道:“言归正传,此番遇到难处,又恰好得知温总与迟容关系匪浅,所以才想请温总相助,倒不是劳烦温总亲赴龙江降妖除魔,而且劳烦温总,请荆大师出山,布下风水法阵,既能够护宝地风水不乱、不散,又能兵不血刃,将邪孽异物迁离又或镇压,从而永绝后患,更符天道自然昭昭之举。”
“哦。”温朔了悟,心中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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