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代表着,少部分不是糊弄人的?”
温朔愣了下,继而挑起大拇指赞道:“聪明!”
黄芩芷不以为意。
“我不信那些跳大神c相面算卦看风水的骗子,但我却知道,一些老郎中是真有本事的。”温朔认真地说道:“老郎中不仅会开药方,会针灸,会望闻问切,还能用各种寻常家庭常见的c便宜的东西入药,治疗很多怪异的病症,嗯,以目前科学的说法就是精神病c癔症之类的,有时候他甚至不需要用任何东西,只是叽里咕噜念咒,和患者说一会儿后,拍打他两下,喝斥他几声,就能把人给唤醒,厉害吧?”
“确实很厉害,像故事中的人物一样。”黄芩芷微笑道:“你说的老郎中,是只有一个,对吗?”
“嗯。”温朔点点头。
他心里略有些歉疚的感慨和怀念——老韩头,自己的师父,也只能将其称之为老郎中了。
不为过。
老韩头确实不会相面算命看风水,他只会起坛作法书符诵咒,驱邪逐鬼除煞治虚病
他,也确实能开出许多药方。
只不过那些药方,需要玄法的辅助,药方里大多也不是传统的中药。
黄芩芷发现了温朔眼神中一闪而逝的那一抹带着些伤感的怀念,便不由得心生困惑和同情,以及一点点的担忧,她轻声问道:“老郎中,还健在吗?”
温朔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黄芩芷柔声道。
“没事。”温朔笑了笑,道:“我小时候接触的人太多,太复杂了,三教九流的市井中,从底层的角度来讲,也是能人辈出,而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比如,佛手?”
温朔怔了下,旋即笑道:“你还知道这江湖黑话啊?”
“我爸讲过。”黄芩芷略显些许小女儿家的小得意。
“他挺在行的嘛。”温朔撇撇嘴,神色间流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不忿——当初自己在公交车上被迫小施佛手,佛了四位佛爷的兜儿,唯被未来的老丈人给识破!
这人做什么私密的事儿,当然不乐意被人知道。
一来感觉秘密被窥视心生不安;二来,这佛爷佛货时,谁他妈被人瞅见心里也不舒坦啊。
黄芩芷知道胖子的小心眼儿,抿嘴笑道:“我爸也是接触过很多,如你所说市井的三教九流中,那些辈出的能人。喂,你是不是因为那次的,心里有了阴影?”
“怎么可能?!”温朔不屑地说道——内心略苦——阴影这玩意儿,确实存在。
“好了,说说偏方治病的事情吧。”黄芩芷不再让他难堪。
“凑巧,瞎猫撞见了死耗子c死马当作活马医c病急乱投医大抵就是这么回事儿。”温朔懒得解释太多——在黄芩芷这般聪慧至极的傻娘们儿面前,多说多错,少说少错,所以能不说就尽量别说,含糊其辞糊弄过去就算了。
“杨景斌老师怎么会知道你懂这些偏方?”
“学校里都已经传开了,你不知道?”温朔微笑着反问了一句,继而摆摆手似乎懒得再去一遍又一遍地向人解释:“杨老师这人性子倔强一根筋,再者又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不惜从皖西那么老远返京找我去,我当时自己都觉得杨老师有点儿神经质了,这不是开玩笑嘛,但,我却不能拒绝一个好人,一个纯粹出于善心,一心为他人着想的老师。我只能硬着头皮去,至少,石志学如果仍旧不治身亡,杨景斌老师心里,不会留下什么遗憾和更大的愧疚。”
黄芩芷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轻叹道:“石志学福大命大,杨老师和你,也是受委屈了。”
“我倒无所谓。”温朔大咧咧道:“主要是不忍心看的杨老师被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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