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植、家禽饲养、捕鱼、船舶修理等工作,农业经济也占据着主体。
参谋们将检查完毕的货箱上的封条再度贴好,然后示意码头工人将这些货物通过蒸汽吊杆装上船只。而已经载满货物的船只,则在港务局工作人员的指挥下,鸣着汽笛,挨个驶出了被船只停得满满当当的梅林港码头,朝米林湖而去。货船穿梅林河进入米林湖,然后左拐进入伊河,一直朔水而上直抵下伊河堡码头。而到了下伊河堡后,大部分货物和人员都将下船,然后等待一些货运马车的到来将他们运到北面的峡谷堡。
峡谷堡位于后世库埃沃斯峡谷以东四五公里处,这里的小型地表径流很多,基本都是南面伊河的支流。土壤肥沃程度一般,森林也不多,不过战略位置却相当重要。从这里向北不到一百公里,便是后世乌拉圭的北方重镇——梅洛。梅洛地区西临内格罗河、北抵亚瓜龙河、东至米林湖,地理位置优越,开发条件较好。而更关键的是,打通了梅洛地区,然后顺着内格罗河向北,就进入了鸭子湖以西的丘陵地带的边缘,从而将国内南北方内陆地区通过地上交通联系了起来。
当然了,现在离开发梅洛地区还远着呢,第一步是先把峡谷堡这个向北延伸的第一个据点修建好。峡谷堡首批约三百名来自明国山东的移民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抵达了,而在他们抵达前,五个排(55人)的骑兵已经携带着自己的装具抵达了峡谷堡工地,保护数百名南非劳务工修建铁路站等基础设施。
这三百名明国移民大部来自宁海州,几乎全是精壮年男子,因此干活效率较高。他们从货运马车上卸下了大量物资和工具,然后在几名东岸干部的指挥下开始修建临时居住木屋、厕所、澡堂等设施。如今东岸人对于拓荒垦荒不要太熟悉,因此他们已经总结出了一条行之有效的拓荒手册。每到一个地点只需要按照手册来操作就是了,先造哪个、后造哪个、要注意什么、要补充什么手册上都写得明明白白,已经形成一个流程了。
峡谷堡这个地方,除了一些小溪流和稀稀拉拉的几片树林外,便到处是长满了荒草的平原。附近也没有什么大型的危险动物,不过在西边的山里据说倒是有一些凶恶的查鲁亚村落的存在。他们受到西班牙传教士的庇护,并且还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军事训练和物资资助。西班牙人也不傻,他们不可能对东岸人的西进行动没有丝毫警惕之心,虽然目前两国关系还算正常甚至可以说略微有些友好——因为荷兰人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会放任东岸人在自己名义上的地盘上动作而无动于衷。
就像他们支援北方巴拉那传教区的那些瓜拉尼人对抗巴西的捕奴旗队一样,在东岸地区传教的耶稣会修士们也对武装查鲁亚人极为上心。他们在乌拉圭河以东、西岭以西的大片地区设施了好几个传教区,派遣了十几名修士过来,一面传播信仰,教导查鲁亚人种植庄稼、饲养牲畜;一面则通过从拉普拉塔地区弄来的武器如火绳枪、长矛等装备武装这些野蛮人,并挑唆他们与东岸人对抗。
这些传教士们对于自行任命了东岸大主教、并且极力压制天主教发展的东岸政府极为痛恨,因此面对东岸人咄咄逼人的西进态势,他们开始向查鲁亚人污蔑东岸人侵占了他们的土地——或许这真的算不上是污蔑,然后号召这些生性凶狠的查鲁亚人坚持抵抗,不要被东岸人的军队吓倒,也不要向东岸人屈膝投降——因为东岸人会把他们都送到南非。
查鲁亚人的抵抗意志是极为顽强的,但问题是他们的人数过于稀少。历史上整个乌拉圭的查鲁亚土著可能还不足一万人,或许只有六七千人,而且还分散在面积堪比中国广东全省的广大区域内。虽然内格罗河流域的土著密度相对来说会高一些,但也高不到哪儿去,毕竟基数就那么大。因此,为了给东岸人造成更大的麻烦,以遏制他们西进的勃勃野心,耶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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