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啊,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好东西啊。”高能抱着个酒坛子乐呵呵的说到。
老陈将一些杂乱的箱子,物件从新码号,然后慢慢从小巴的行李箱仓中退了出来。
“嘿,这可是正宗的花雕啊,去年去酒厂的时候专门收的,保证不是假酒,这还是因为对方是我们客户的份上,专门给我们开的路子。”
高能神秘兮兮的看着老陈,“老陈啊,你不老实啊,有这好东西怎么不早拿出来?”
“嘿,瞧你说的,这不是等着老总来了再大家一起喝嘛,谁知道老总又不来了呢。”
“哦老陈你是专门等着老总的啊,心机很深沉嘛。”高能意味悠长的看着老陈,一副我懂了的样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公司那几个年轻小伙子,我这点好东西怕是刚拿出来就要被他们给瓜分完了,到时候可就糟蹋了这好东西了。”老陈一副严肃的样子说到。
“那倒也是,那倒也是。这帮小年轻就跟狼崽子一样见不得好东西。”高能凑近酒坛子深深的吸了一口,露出一股陶醉的神情。
“哎你说尤总怎么不来啊?好不容易能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地方度假,真是可惜了啊。”老陈感叹了一下,关掉上了车仓的门。
高能一副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老陈,但是他没有说破“总是要陪他的家人吧,尤总也是好久没有陪他老婆孩子了吧。”
“那也可以带着一起来嘛,我们这小车再坐几家子人也没有问题啊,可惜了我这酒啊。”老陈感叹到。
“老陈你还是惦记啊,行了,我们先回去吧,待会儿要是他们以为我们都走了这酒就只有我们两个喝了。”高能迈步向别墅走去。
“对对对,这酒一旦开了封不喝完,再封上味道就不一样了。你可给抱好了啊。”老陈跟上高能说到。
高能和老陈一前一后进到别墅院子,看到厨房的灯竟然亮着,好像有人在里面。
“哎,你们怎么跑厨房来了啊?烤的狍子不好吃吗?不会啊。”高能抱着酒坛子走进厨房,三个女士和邢来都在厨房里。
“邢来他太矫情,说什么肉咬不动,非逼着咱们郭琴给它弄吃的,这不?把我们都拉过来帮忙了。”董舒舒回答到。
“我”邢来刚想说什么,又打住了,“没办法,我是真的不敢咬,疼啊,太谢谢你们了,难为你们这么辛苦。”
“哎呀,这样啊,正好,我给你端了坛解药,喝下去保证马上就好了。”高能笑呵呵的拍着酒坛子往邢来面前递了递。
邢来低头凑到坛子前嗅了嗅,“嗯好香啊,感觉喝了马上就会好的一样。”
“什么东西啊,那么神奇。”易辛转过头看像坛子。“花,雕?”
“来,让我先来一口。”说着邢来就要动手去揭坛子的封。
“不行!”三个人几乎同时喊到。
邢来转过头看向刚刚喊出来的郭琴和易辛,又转回来看看把坛子拿开的高能,“你们这么统一意见啊?那我只有吃流食了”
高能解释到“这是老陈的私人珍藏,待会儿,我们过去把大家叫过来一起再开。”
“那也不行,邢来可不能喝酒。”易辛严厉的说到。
高能无奈的看了邢来一眼,“那真是太可惜了,你还是只能看我们享受,哈哈哈哈哈。”
“算了,反正我也不怎么爱吃流食,哦不,不怎么爱吃酒,不怎么爱喝酒。”邢来这么说着,还是眼馋的盯着酒坛子。
“邢来你知足了吧你,郭琴好不容易为你弄晚饭你还不爱吃,要不是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看我不打死你。”董舒舒义愤填膺的说到。
“不是,不是,我爱吃,我爱吃,我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爱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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