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族人们走的走,散的散,这一场剧闹得就像一场大战,浑身都湿透了,这辈子受到的惊吓都没今天这么多。
族人们心情愉悦,彼此之间的关系都融洽了不少,他们也算共患难,见真情,印证了他们之间的团结,还有经历。
等老了,也可以去吹嘘,那些年我们曾一起扛过的枪,一起嫖过的娼,一起同过的床,一起被吓得差点尿裤裆!
客卿们也很开心,距离月初已经没有多长时间了,到时候拿的就是双倍供奉,他们来这里当客卿,为的就是供奉!
管事们则要淡定很多,他们无论实力与阅历还是年龄上,都要超出客卿太多,一般都是从客卿走过来的,晋升为管事。
以他们的老谋深算,双倍供奉还不足以将他们给迷惑,他们需要自己的判断,结合事实,最后总结出一个真凭实据。
韩家,是否真的要完?
有一些人眼神闪烁,离开的速度很快,好似有急事,你一个眨眼,他就不见了。
管事一般都是中流砥柱,虽是外姓,但却依靠着韩家这棵大树,达到互赢互利的目的,总的来说两方各有好处。
当他们回头看了看这座宝库,眼神中都闪耀出一股异彩,最后都沉默的离开。
宝库变得安静,没一会,韩雪与韩奎也相继走了出来,脸色稍微缓和一些,但眉宇间都有忧虑,一看心中就有心事。
韩奎一见到韩雪,好像所有的烦心事都被清洗掉了,当即就要凑过去献殷勤,但后者心情很烦躁,看见他就更烦了。
当即就冷哼一声,踩着小碎步离开,留下一个窈窕曼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韩奎见状,一脸的阴霾,脸上的肌肉似在抖动,狰狞道:“该死的贱人,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在床上呻吟着哀求我!”
“家主哼哼等着吧!”
就在他冷笑之时,脚下的宝库猛得一震,随即平静,就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
他一脸错愕,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竟浮现出一丝森然狞笑,缓缓离开。
第二层,韩冥暴怒一掌将那面写有字体的墙壁拍掉一层,瞬间,灰尘弥漫起来。
这时,他那一双阴翳的眼眸,看向了同样阴沉的三大长老,四股气息在对峙。
只见他寒声道:“不要跟我废话,我就问你们一件事,这里的一切究竟是谁干的?千万不要跟我扯什么小偷,盗贼!”
“那两尊九米金狮,可是我韩家先人花费巨大力气打造,可镇压一方气运,那么大那么沉的东西,小偷能无声无息弄走?”
“除了你们,我想不出别的任何可能?”
“呃!”
三人对视一眼,却苦涩一笑,那些族人或许对这里并不太清楚,但他们岂能被三言两语糊弄过去,尤其是那金狮。
整整九米高,又那么沉,还是两尊,想要在韩家无声无息的弄走,除了他们,别人几乎不可能,就算他们也很难做到。
但眼下,事实摆在面前,之前盆满钵满富可敌国的韩家底蕴,如同遭到蝗虫过境,一万个饿死狗过来生舔,太t的干净。
但这个黑锅,却莫名其妙的扣在他们头上,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简直就可以确定是他们干的,换做他们,也会这么想。
看到一脸扭曲的韩冥,大长老沉吟一下,竟走了出来,坚定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们都可以发誓,决不是我们干的。”
“哪怕咱们斗得再狠,也是为了韩家,这种自掘坟墓的事,你认为我们会干?”
这时,二长老也走出来道:“没错,不管发生什么事,自掘坟墓谁都不会做,可现实就这么摆在面前,真是太诡异了?”
韩冥闻言,攥紧了拳头,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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