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照张兴明头上拍了一下,说:“你领他们去放东西,我和你孙娘逛,老头,来,领道。”老爸答应了一声,陪着她们逛去了。
孙爹自己小飘着往家走,手里还拎着半瓶茅台酒,也没看见他是啥时候拿的。
张兴明估计他下午来了就在屋里看电视了,哪也没敢动,那屋餐厅的酒柜里可是放了不少好酒。这一下午没喝了,弊着了。
“大哥,你们没找着酒啊?我在你那酒柜里放了不少好酒呢。”
大胜哥说:“进屋就睡觉了,没找,着啥急,又不是住一天两天,慢慢来呗。”
张兴明说:“你这从南坟来个本溪,还得倒时差啊?”
大胜哥抬脚在他屁股上踢了一下,说:“小屁孩子,还时差,我昨天夜班。”
张兴明说:“那你那班还要上啊?”
大胜哥说:“不上了呗,你不是有安排了吗?这月奖金可是没了,白瞎了。”
张兴明说:“大老爷们,一年大十几万挣着,还心疼这几十块钱,你可真行。”
大胜哥说:“哎呀,没习惯哪,总觉得这买卖吧,不踏实,上个班挣个小钱,心里踏实啊,也不累。”这话还真是那个时期大部分人的心理写照,怕买卖钱不踏实,被整怕了。
张兴明问:“那你钱呢?钱拿手里还不踏实啊?”
大胜哥说:“都你大姐管呢,我都不知道有多少钱,反正工资也够我花,多了少了有啥区别。”
话说经过这些年的经营,南坟这边的电器行已经没有初始时候那么赚钱了,电器这东西必竟是大件,那时候的人家一台电视看二十年太正常了,平时主要是收音机录音机这些小件走的多些。
不过对于这时候的老百姓来讲,这也是不敢想像的赚钱方式了。
张兴明其实一直打算给南坟这小店升一下级,从电器行改为综合商场。
南坟街里,正中间十字路口是百货大楼,然后边上不远就是邮电局和火车站。往东走是副食商站,往西走还有一个副食二部,是一栋三层水泥楼。
张兴明不是想打这栋楼的主意,这时候你想买人家也不会卖。
张兴明想的是紧挨着副食二部的那间大平房,房子前门在里街,房尾在正街上,到时后只要在正街这边开个门就行了,单论面积,这房子比二部的单层还要大些。
这房子直到2000年还在,被开成了饭店,张兴明上一世曾经租过一段时间,用来做食品厂,生产面包饼干生日蛋糕啥的。
记得那个98年在南坟政府当部长的房主说过,这房子是政府赔给他家的,在他家手里好几十年,商业用房,永久产权,产权是他家几兄妹共同持有的。
这么算下来,这时候那房子就是他家的了,可以去找一下谈一谈,能买下来最好,买不下来租他个二十年也无所谓。
……
孙家大哥的性格比二哥稳当多了,也就是因为他年纪大,二明从上一世就和他不太亲,要不然这辈子也就没二哥啥事了,不过话说回来,当初要是直接找大胜哥,这事还真不一定能干起来。
几句话的功夫就走到楼前面了,张兴明领着哥哥弟弟和毛家姐弟进了屋,先给他们讲了鞋柜的地方和以后进屋要换鞋,然后领他们上楼,看各自的房间。
自己盖的,房间都很大,都有卫生间,这楼上楼下光卫生间就十几个,很是花了点钱,不过物有所值,是真舒服。
房间是张兴明安排的,哥哥和毛兰对着,弟弟和毛军对着。本来是想着毛兰和老妈他们住二层的,后来一想,到时候毛兰肯定不舒服,于是干脆全上三楼。
毛兰进屋看了一眼,能看出来很开心,不过她性子很柔,也没说啥,就开始帮哥哥收拾他这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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