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分局,给李局那边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然后又给小田打了传呼,张兴明这一天的工作算是完美完成。
事解决了,朱绪明这边也没啥事了,两个人在办公室里泡了茶唠了一会儿,东北爷们就是能唠,不管年纪不管行业,反正坐在一起总有能说的话题,这一唠就是一个多小时,张兴明看看表,都快四点了。
“行了,感谢朱局的招待,我得回去了,四点了,再不走天都黑了。”张兴明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冬天穿的太厚了,坐时间长了鼓鼓囊囊的。
朱绪明也站起来,说:“那行,我就不留你了,以后有时间就过来坐会儿,指导一下咱们局的工作,你是顾问嘛,帮助下面局的建设发展可是你的正常工作内容,哈哈。”
张兴明背起皮包,冲朱绪明摆摆手,说:“行了朱哥,你可别给我套高帽了,走了,有事我呼你。”
朱绪明抬手在额前比了一下,说:“行,要我派车送你不?”
张兴明已经走到门口了,拉开办公室门说:“不用,我开了车的,再见朱哥,下次再唠。”
朱绪明说:“那行,我也不和你客气,路上滑开慢点。”还是走过来,送张兴明下楼。
好像这个时代的领导都特别喜欢在二楼办公,区里所有单位差不多都是这样。
下到一楼大厅,这里有两个传达室,因为这栋楼的三楼半层和四楼是区城建局。
张兴明刚要转身和送下来的朱绪时说话,就听见一个传达室里传出小狗的叫声,一听是就小奶狗,但叫声很清晰,很亮,是好狗。
他看了一眼朱绪明,说:“这哪的狗?”
朱绪明指了指右手边的传达室,说:“那呢,去看看?战友给送过来的,局里有些同志喜欢养这玩艺儿,你要要就拿一条回去。”
张兴明边往传达到走边问:“啥狗?听声可是不错。”
朱绪明说:“不知道,军犬基地淘汰下来的,每年都有,具体狗种就不清楚了,好些都是串子,串的都看不出原来啥样了。”说着他拉开传达室的房门。
屋里有几个人,围着蹲在地上议论着什么,他们中间有一个不小的纸箱,里面有几个小毛球在滚来滚去,不时有扒着箱边站起来的,瞪着一双玻璃球一样的眼睛看着这些庞然大物,发出几声警告。
传达室大爷是退体警察,披着件警服靠坐在床上,乐呵呵听看着。
听见门响,几个人回头看过来,见是朱绪明,忙站起来:“朱局。”“朱局。”
朱绪明比了一下手,张兴明也没客气,走了进去。
朱绪明带上房门走进来,说:“这是张顾问,你们认识一下。”
警察就纷纷冲张兴明点头问好。
两个人走到纸箱边上,围着的警察忙让到一边。
张兴明蹲下看着箱里的小狗,说:“你说的还真对,完全看不出来是啥品种,不过这精神头可真不错。”他伸一根手指到正扒着箱子往个使劲的小家伙嘴边,小家伙一口咬住,还甩了甩头,只是太小了,实在是力气不够。
这个动作只有猛犬的幼崽比如狼崽才能做出来,这是撕咬猎物的标准动作。动物的一些经验和本能是靠遗传来教给下一代的,其实人也是,不过表现的非常弱。
朱绪明也在张兴明身边蹲下来,说:“咋样?厉害吧?爹妈全是正儿八经的军犬,挑一条?”
张兴明非常有兴趣的看着这些小东西,小东西们也做出攻击的姿势看着他,张兴明说:“你们是警察啊,这里出现的不应该是警犬吗?整出一堆军犬是啥意思?”
朱绪明伸手拍了拍他,笑着说:“这就是警犬啊,谁告诉你军犬的孩子不能当警犬的?”
张兴明扭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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