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要是就有人不信这个邪非要搞事情呢?”
张兴明笑了,说:“资本的力量是无穷的,打垮他就是了,对于咱们现在来讲短期内赚多少赔多少有什么影响,但对他们来说就不一样,这就是咱们的优势。
地产公司那头理顺了之后要他们多关注国内的城市改造和大型基建项目,包括港口码头公路市政。这边这些人都盯着这一块馋的哗哗流口水呢,都想利用这段时间的政治资本换肉吃,哪有那么容易的好事,听话的就带上,不听话的我亏钱也要把他打回来,咱们不缺钱。”
二哥点点头,说:“虽然这些年我觉得自己进步挺大了,也学了一些东西,但是还是有点跟不上你的思路,反正,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吧,我随时都支持你,咱们年轻,不行重头再来。”
张兴明拍了拍二哥宽厚的后背说:“哪有这么惨,永远不会有,你就等着上那个服不服榜吧。对了,二姐那边,你问没?”
二哥挠了挠头说:“忘了,没顾上。你没问哪?”
张兴明说:“我感觉二姐好像一直躲着我,随时都拉着二丫和苗丽,就不给我独处的机会,郁闷。”
二哥起身把烟头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回来抱起儿子说:“二姐比咱们大,事也能想的清楚,我觉得咱们还是别乱掺合了,能说的时候她自然就说了。我回去了啊,儿子困了。”
张兴明借着边上路灯的光芒看了一眼二哥的儿子,说:“二哥,在过一段时间你儿子都满地跑了,起个名就那么难吗?不能以后永远宝宝宝宝的这么叫下去吧?”
二哥亲了儿子一口说:“起,我今年回去过年,让我爸起,一直没起就是等着回去呢。”
张兴明说:“你没想过把孙爹孙娘接到这边来养老啊?这边环境医疗确实比咱们那边强,请几个拥人照顾着。”
二哥说:“想过,怕是不行。我爸我妈那性子,一年到头都不带出家门的,在那头我姐我哥还能陪着说个话,还能上你家串串门,来这边我哪有时间,那不更孤独了嘛。”
张兴明巴嗒巴嗒嘴,确实是这样,孙爹孙娘实在是太宅了。
二哥说:“行了不唠了,我回去了,你也早点睡吧。”抱着儿子进去了。海滩上这会儿人也散差不多了,只有三四个人还坐在一边说话,也看不清是谁。
张兴明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感觉身上有点凉,才想起来外套被何娟娟穿走了,笑了一下摇摇头,慢步回了楼里。回到自己房间冲了个澡躺到床上,开了电视也没注意看,就这么睡了。
第二天。
张兴明梳洗好出了房间下楼吃早点。
餐厅里已经很热闹了,孩子叫女人笑的,大家都穿上了正装,小家伙们也都打扮得美美的。
喝了一碗肉粥吃了几个虾饺,张兴明来到外面,庆典公司的人已经过来了,正在海滩上布置婚礼现场,港岛这边的婚礼更贴近西式,用餐也是自助餐。
大大的用鲜花和汽球扎成的拱门,拱门正中铺着用草编织的垫子一直铺出去五十米远,草垫子上面又铺了大红的地毯。延着地毯两边摆放着两排花蓝,大朵的鲜花带着清早的晨露显得娇艳茂盛。花蓝的外围沙滩上摆放着观礼桌。
拱门的这边有一个搭起来的小舞台,舞台侧边是乐队,乐师们都已经就位正在调试音响设备。
舞台的另一边,几个糕点师正在作最后的修饰,一架一米六还多的大蛋糕已经立在那里,最上面的一对新人人偶牵着手微笑着看着整个婚礼会场。
今天的天气很给面子,阳光明媚,风也很r号优雅的身姿在海面上微微摇动着,面对海滩的这一面侧舷上用彩绸扎起来一串绸花,在海风中轻轻摆动。
郭振光一家已经到了,郭振邦带着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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