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刑这就要狗急跳墙了?”等到他们回到院子里,夜摇光特意用神识探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人监视才出言问道。
夜摇光想着萧士睿既点出了七皇子平安王,又毫不犹豫的表示要上报皇上,只怕窦刑此刻已经恶向胆边生。
温亭湛笑着看着夜摇光,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向闻游等人:“你们以为如何?”
知道温亭湛这是又要给闻游他们上课,夜摇光也不急于一时,从乾阳的手中拦截下最后一块桂花糕,在乾阳肉疼的表情下扔进自己嘴里。又从乾阳盘子里抢了一块温亭湛比较喜欢的茶糕伸手就喂给温亭湛。
乾阳连忙端着盘子跳了一个远点的地方,恰好秦敦就在他的身侧,顺手就抓了两块给旁边的陆永恬分了一块。
“你们!坏人。”气愤的乾阳端着最后仅剩的两块赶紧往屋外跑,结果却被从房梁上掉下来的金子又抢走一块。
乾阳:
众人都忍着笑,不去理会乾阳抱着檐柱生无可恋的模样,闻游轻咳一声道:“虽则窦刑已经被逼至夹缝,想要挣脱少则也要断下一臂,但窦刑乃是一家之主,他身负整个窦家的兴衰,与斩断窦英和这一臂相比,窦家的长盛更为重要,士睿身为皇长孙,他如何也不敢。”
“嗯嗯嗯。”嚼着茶糕,秦敦点头表示赞同。
“窦刑除非是将他逼至谋反,否则他都不敢对我动手。”萧士睿也是凝眉,窦刑能够做到今天的位置,他绝对有城府有心计有手腕,经历的事情太多,身为一个家族的大家长,他也绝对不会沉不住,但要将窦刑逼到谋反的地步,别说他们做不到,就算是做得到,只怕他们全盘都暴露了,等到收拾完窦家,就是皇爷爷提防他的开始,那就达不到温亭湛的目的。
温亭湛就着夜摇光的手,一口一口吃着茶糕,侧首满眼都是夜摇光,对着她满足的笑,仿若无人,也好似没有听到其他的人的话。
几个人都知道温亭湛这是在考验他们,他们都在深思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够达到目的的同时,又完全不暴露他们,并且兵不见血刃。
等到一块茶糕吃完,看着夜摇光瞪着自己的模样,温亭湛突然坏心的吃下最后一口时,柔软的唇瓣擦过了夜摇光的指尖,而后若无其事的掉过头。
夜摇光看着面前的后脑勺,指尖的麻酥感犹在,若非时机不对,夜摇光恨不得一掌劈在温亭湛的脑袋上,有些做贼心虚的看向其他人,都在凝眉沉思,没有人注意这里,才忍住了。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伸手端起旁边的茶盏,里面虽然是白水,但却是冰凉的,温亭湛的眉头几不可见的动了动,但到底打算喝下去,却在茶杯碰到唇瓣的一瞬间,被一只白净柔软的手拦下。
夜摇光将茶杯一把夺过,顺手搁在了自己旁边的高几上,转身出了院子,去弄一壶热水,因为他们要谈正事,夜摇光自然不会喊府衙的下人。卫荆他们都在每一个点守着,最好不要轻易撤离。
温亭湛保持着茶杯被抽走的动作,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不由唇角微扬。
萧士睿看着夜摇光从身边走过,不由目光闪了闪,蓦然联想到了一点,等到夜摇光走远之后,才抬首看向温亭湛:“允禾,你是要激怒窦刑,让他对你下杀手!”
温亭湛缓缓的抬起头,那一双漆黑幽深的眼眸光华流转:“说下去。”
闻游若有所思,得到鼓励的萧士睿便道:“现在窦刑最想知晓的定然是谁将汤做了手脚。他现在还在怀疑,并不能敢确认是我自己动的手,但以窦刑的能力,等他再查一番,事实由不得他不信。他便会想,我如此做是为何。你让我点出七皇叔,便是提醒窦刑我是要借着他的事儿对七皇叔还以颜色,他们此刻定然是在想我往日对着几位皇叔的暗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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