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亭湛如此从容闲适,夜摇光知道他定然是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解开税银案的谜团,便想到了税银,于是对温亭湛道:“剩下的一半税银,的确在柳市荏的棺材里,但是却有麻烦。棺材的底部很厚,若是我没有估计错,柳市荏棺材地板应该是承重极强的材质,将火龙油和他的尸身隔开,火龙油必须要密封保存,无论是用什么器皿盛着,都应该是极其薄弱,不能受一点外力,火龙油的下方应该才是银子。”
温亭湛听了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他才握着夜摇光的手:“这事儿交给我,既然那火龙油到现在还没有被破坏,它和地板之间定然有间隙。”
“间隙肯定是有,但单久辞费了这般大的心思,那火龙油与地板也许只有肉眼都未必看得见的缝隙,单久辞绝对不会给我们任何撬开地板,平安取出税银的机会。”夜摇光坚信这一点。
“暂时先不急,既然税银确定在棺材里,单久辞又取不走,那便先把眼下之事解决之后,再徐徐图之。”温亭湛的话音刚刚落下,马车就停了下来。
只听到外面有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末将守城小将,武昌府有悍匪越狱,知府大人已经下令,出入车辆必要详查,若有冒犯处,请侯爷恕罪。”
夜摇光迅速的看向温亭湛,难怪他要把那个人让金子送走。
温亭湛掀开车帘子:“本侯怎不曾听闻武昌府有悍匪越狱?”
“末将也是前一刻才接到传令。”那魁梧的守城将领毕恭毕敬的回答。
温亭湛缓缓的点了点头:“那就搜查吧。”
“冒犯了。”守城的将领对温亭湛一抱拳,然后对身后的人挥手。
几个士兵迅速的围上来,仔细的搜查,他们就一辆马车,马车上上下下被打量了一遍,就只差马车内部,温亭湛将那守城的将领迟疑的看着他,他很好说话的拉着夜摇光下了马车:“小将军不妨亲自上去看看。”
“末将不敢。”那人连忙低头然后迅速的将守城的士兵召回来,亲自对温亭湛躬身道,“请侯爷和夫人上车,末将这就吩咐开城门。”
夜摇光和温亭湛都没有立刻上车,而是看着城门在守城将领的指挥下缓缓的打开,夜摇光何等修为,怎么会不知道城门根下埋伏着人,看着夜色下静静站在她身旁的男人,他一袭月白色的衣袍在风中轻轻飘动,发丝染上了幽月的光芒飞扬,他负手而立,能顶天立地。
就在城门大开的一瞬间,墙角阴影处,两抹身影一左一右的从飞掠而出,直飞向城门口,守城门的将领立刻反应过来厉喝一声:“抓住他们!”
一时间整个城楼刀光剑影,搏击的声音虎虎生风,夜摇光和温亭湛去不动如山的站在围杀的中间,对这一切仿若未觉。四周弥漫的血腥之味,迅速的散开,萦绕在二人之间。
城门发生这样大的变故,却没有人去敲响城门之上的锣鼓,也仿佛没有巡查的士兵路过,夜摇光默默的算了算时间,已经半盏茶的功夫,她柔软如花瓣的唇微微一勾:“卫茁,去帮把手。”
“是。”卫茁应了一声,一个纵身飞跃上城楼,他拿起罗锤狠狠的在锣面上一敲,震耳的声音传的极其的广和远。
仿佛是卫茁的举动激怒了那两个欲逃窜的匪徒,他们面目狰狞的朝着夜摇光和温亭湛攻击而来,夫妻两齐齐的一个侧身,这时候卫茁已经从城楼上纵身飞跃下来,宜宁也已经挺身而上,这对叔嫂一人一个,迅速的和两个人交战起来。
“身手不错。”夜摇光看着两个人,她指的是两个匪徒,卫茁的功夫可已经快要到宗师级别了,这两个人其中一个还能够和他对战游刃有余,其身手可见一斑。
而宜宁直接不是另外一个人的对手,在对方无视宜宁虚晃一招,强悍的用蛮力横扫而来之际,夜摇光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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