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凡铁打造的兵刃,自是无法破开一头黄兽的护体石甲。
故而华宇鹳准备以石甲硬抗,待其击中自身后,运力绷断,长剑,并借反震之力,重创聂嗔。
一人一禽眨眼间遭遇一处,咔的一声,聂嗔手持长剑一击劈中华宇鹳头颅。
如华宇鹳心中所料一般,石甲半分无损,华宇鹳正欲运力反震,但却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力量侵袭而来,眼前骤然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一击中的,华宇鹳六识受创,但毕竟是黄兽之身,神魂与凡人相比,自不可同日而语,未如那赛宾斯一般晕厥倒地。聂嗔你华宇鹳未曾昏倒,竟然抗住了大阿赖耶剑一击,心中暗叹一声:“到底是自己修为浅薄。”
聂嗔心中叹罢,眼神骤然一厉,脸上闪过一抹狠色,借此时机,趁华宇鹳神色恍惚之间,左手闪电般探出,呈鹰爪状,猛得抓向华宇鹳的右眼。
聂嗔一爪,牢牢抓住华宇鹳右眼,用力猛地一拽。
噗
鲜血喷溅,聂嗔将华宇鹳一枚眼球拽出,就势双腿猛力一蹬华宇鹳身躯,聂嗔一个后翻,向后激退出一丈有余。
“嗷”华宇鹳失了一只眼球,剧痛难耐,难以维持护体石甲。
石甲溃散,华宇鹳倒地翻滚,惨叫不止。
聂嗔站在华宇鹳一丈以外,手中仍攥着华宇鹳的眼球,神色狠戾,看着哀嚎惨叫的华宇鹳。
滴滴哒哒
聂嗔一身青衣染血,矗立狼藉的山地上,一手执剑,一手持着流血的眼球,滴滴鲜血顺着指缝流淌而下,一阵山风吹过,荡起聂嗔沾染着血浆的发丝。
清秀的脸庞上,点点血迹斑驳,显得分外的嗜血冷酷,如同一位从沙场的走来的杀神,煞气滔滔。
“凭你,也敢狂言,伤萱儿性命!”聂嗔眼含戾气,冷声道。
言罢聂嗔左手用力一攥,噗的一声,手中眼球爆碎成血浆,顺着聂嗔指缝流淌。
此刻聂嗔的状态很奇怪,这一慕慕似乎很熟悉,似久远的过去曾经历过相似的一幕,在华宇鹳出言欲伤萱儿的时候。
聂嗔心中骤然出奇的愤怒,这愤怒来的很奇怪,突如其来c莫名其妙。
两者对立,互为敌手,华宇鹳休说是出言欲加害于萱儿,即便是说出再狠厉的话,也不出奇。
聂嗔本性温雅随和,平日里是绝不会做出如此凶残狠辣之事的。
但方才却不知为何,聂嗔心中却骤然无名火起,悍然出手,狠辣至极,恍似凶厉的魔头出世。
华宇鹳强忍剧痛,猛地一跃而起,冲向聂嗔,通体爆发出璀璨的五彩霞光,与此同时华宇鹳体内血气奔涌如潮,似长江大浪滔滔不绝,传出轰隆隆的声响,震耳欲聋。
血气滚滚如烽火狼烟,冲天直上,华宇鹳厉鸣不止,所有的血气生机都集中,转向了那条被苍玉云铜手镯击断的腿上。
“咔咔”
华宇鹳本来已骨断筋折的一条残腿,此刻竟然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恢复,碎裂的骨骼在生长,折断筋肉在接续,咔咔的声响频频传出。
华宇鹳这是在激发内丹中蕴含的丹元,释放生机,以消减本源生机之力为代价,在治疗伤腿。
动用内丹之中丹元之力,损耗自身本源精华,华宇鹳此时已经歇斯底里,彻底的疯狂了。
对于一头兽族来说,自身最重要的东西,那就非内丹莫属了。
内丹的重要性,对任何兽族来说都是高居首位的,无论其修为强大与否。
一头兽族身上拥有的一切事物,论重要性都要无法与内丹比拟,血脉中蕴含灵性精华,法纹图形显化出的法相之身,虽说都比内丹神异,也比内丹更具价值。
但这都是对于一头兽族自身以外的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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