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在术法上下苦功的。”
我连连点头,不敢造次。
张真人又问我:“听空云子说,他传了你一套六十四卦术?”
我依旧点头。
张真人笑得有些无奈:“你看看,同样是长辈,我就没什么能送你的东西。说起来也挺惭愧的。”
他这么一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
好在张真人很快就转移了话题:“留个电话吧,你是阴差,说不定哪天龙虎山遇上了解决不了的事,还得麻烦你帮忙。你平时用qq吗?”
我:“啊?”
张真人依旧笑着:“我前两天注册了一个号,可这东西,是你们年轻人的东西,我不太会用,你有时间教教我。”
那年头智能手机还没有这么普及,也没有微信,装在手机上的聊天软件,好像也只有qq了。
我和张真人互通了电话和账号,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蝈蝈和地雷身上。
起初蝈蝈和地雷刚见到张真人的时候,也有点紧张,不过在交谈了几句之后,他们也就渐渐放开了。
张真人似乎不愿冷落每一个在场的人,包括后来从面包车上下来的司机,他也会时不时地跟人家聊上几句。而且他说话,听起来总是让人心里格外舒服,就连他嘱咐我要在术法上下苦功的时候,语气中也不带一丝一毫训诫的意思,只是一种贴心的叮嘱。
不想二爷,但凡你有点什么事做得不合他意,他上来就是一顿臭骂,平时嘱咐你什么事,也总是一副命令的嘴脸。
可不知道为什么,比起气质平和的张真人,我还是更喜欢二爷这个长辈。
我不是说张真人不好,他很好,如果身边能有这样一个长辈,我觉得应该算是天大的福分了,可在感情上,我还是会分亲疏远近的。
张真人在这里也有一种镇场的作用,几句话说下来,我和胡南茜竟都忘了紧张。
前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姚玄宗从车里钻出来了,他搂头看了看外面的人,皱皱眉头,接着就冲胡南茜喊:“找个好点的医院,我得动手术把他身上的花丹取出来。唉,这小子还中了毒,不是一般的麻烦。”
他这么一嚷嚷,我那颗刚刚沉下去的心一下就被吊起来了。
胡南茜倒是脸色入常,招呼了蝈蝈,让蝈蝈开车先送她去县里找医院。
等胡南茜走了,我才想起来身上还有一颗解药,立即将它取出来交给姚玄宗:“这颗丹药,能解二狗身上的毒。”
“用不着,”姚玄宗大手一摆,将解药推开,又对张真人说:“老张,你得给我打打下手,这台手术我一个人做不了。”
张真人点头:“好。”
完了姚玄宗又问地雷:“小子,会开车吗?”
地雷忙不迭地点头:“会。”
“车钥匙给他,”姚玄宗先是对我说了这么一句,又对张真人说:“咱们坐这个车走,那个破面包车,走起来逛游逛游的,不够糟心的。”
我担心李淮山的情况,赶紧说:“我给你们开车。”
姚玄宗白我一眼:“就你现在这样,急得跟什么似的,还开车呢。你坐那个面包车去。老张,咱走!”
说完,姚玄宗就缩回了车里,张真人拍拍我的肩膀,说一声:“放心吧,有玄宗在,不会出问题。”,也上了车。
我将车钥匙塞给地雷,叮嘱他开车慢一点,地雷也让我放心。
可我这心里,怎么都安生不下来啊,姚玄宗说这台手术他一个做不了,为什么一个人做不了,不会是李淮山的情况太麻烦,就连姚玄宗也没有十成的把治好他吧。
上了面包车,司机大概是见我嘴唇开裂,就递了一瓶水过来,我没有心思喝,就将瓶子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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