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三人大喜,问该怎么学,怎么做。
四人就这么聊开了,过了好一会,老太太忽然说,你儿子回来了,不方便见面,你家住哪,咱们改天上门请教。
苗公老婆就把自己家住哪,哪栋房子c那座院子统统说了出来。
说完,老太太三人便笑了笑,眨眼不见了。
苗公老婆四处瞅瞅,还觉得奇怪,这三人走路怎么没声,一下子就没了?
这时她儿子果然从婆家方向撒丫子跑了回来。
母子俩回到家里,苗公老婆就把遇到老太太三人的事情告诉了苗公。
苗公当时完全没当回事,这老娘们之间缝缝补补有什么好说的?
当天没事。
第二天晚上,镇上有人请客,苗公跑去喝酒,回来时已经是半夜三更了,到了房门口时,就听见老婆在里面和谁说话。
俩孩子这时候都在县城里读寄校,星期天才回来一次,里面会是谁呢?
他顺着窗口悄悄看进去。
只见他老婆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拿着鞋面c毛线衣,比比划划,“呐,这样!对!就这样。”
苗公喝的有点高,脑袋晕乎乎的,还以为看错了,揉揉眼睛再看,他老婆还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口中嘀咕个不停。
“个老娘们!”苗公气坏了,抬脚踢开门,“你疯了?”
然而门一踢开,往里一看,他整个人都懵了,老婆没了,桌子旁坐着三个陌生女人,一个老太太个妇女个女孩子。
三人身上衣服穿的花花绿绿,神色都有些阴沉,瞪着眼睛看来,也不说话。
这一幕说不出的诡异c吓人!
苗公酒醒了一大半,干巴巴问:“你们是谁?”
话音刚落,三个陌生女人随风消失了,整个房间里的座椅板凳也都消失了,黑漆漆的房子里探出一个卡车头大小的老太太脸,上面全是皱纹,咧开大嘴一笑,“谁家不作衣?你又何必提?”
苗公惊吓过度,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苗公被冻醒了,爬起来拍拍脑门子,也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该怎么解释,悄悄推开门往里看,老太太脸和三人陌生女人都没了,不过他老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跑到床前,推了两下子,心说得问问老婆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自己喝多了做噩梦,还是闹了脏东西。
可是无论怎么推,他老婆也推不醒了。
苗公脑子有点蒙,他搞不清昨晚的事是不是真的,但老婆这样子得治,赶紧请来镇上的草头医。
医生来了之后,又是打针,又是喂药c掐人中,可是怎么弄都弄不醒,最后一拍手,没辙。
苗公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忐忑不安的等到晚上,抱着老婆睡觉,结果晕乎乎的不知怎么自己就跑出了门,回头一看,房间里原本昏迷的老婆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拿着针线篮子,自言自语的教人做女红。
昨晚那一幕又出现了!
苗公咬咬牙,硬着头皮推开门,老婆又不见了,屋里坐着老太太c中年妇女和小女孩!
那小女孩对他吹了口气,他就昏了过去。
苗公说到这里还心有余悸,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说道:“打那天起,我老婆就白天昏迷,半夜三更爬起来自言自语教人做针线女红,怎么喊她也不理,门我是没胆子开了,一开就会看见那老太太c妇女和小女孩。
没过几天家里的狗c鸡c鸭都死了,儿女放寒假回来后,晚上我也不敢让他们在家里睡,都是住在邻居家!昨天出远门的伏龙道长回来了,我赶紧把他请了过来”
苗公说完,和闺女c儿子一家三口可怜巴巴的看过来,生怕周凤尘两人撒丫子走人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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