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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水猴子?”我着李师傅道。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以往只听到老人们传说,却从没有见到过这东西。这东西的样子应该就是水猴子无疑。”李师傅答道。
“水猴子就是水鬼吗?”大头问道。
“这个说不清——也许水鬼是另外的样子,但水猴子就是这样的。”李师傅道。
其实李师傅的意思是水猴子确实是有的,但它不一定是水鬼,也许是一种尚未为人所认识的生物。看来在迷信思想很严重的李师傅的大脑里也还存在着朴素的唯物主义思想,他也并没有肯定地说水猴子就是水鬼。
“这条河里经常有见到这种生物吗?”我继续问道。
“我在这条河里行了几十年船,从来也没有见到过这种东西,不单单我,我父亲我爷爷他们也都没有见到过这东西。”李师傅道。
“这怕是从鬼火冲鬼音洞里出来的,老人常说那洞里精怪多,平常从那冲里经过时,便常听到有精怪打架的声音,还有精怪甚至大白天里出来掳人,因此那地方从来都没人敢去的。”李师傅的助手在上面接腔道。
“鬼火冲不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吗?”我看着向秋玲道。
向秋玲点头道:“是的。这应该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
因为我们要去的地点不便示人,因此只说是“那个地方”,而没有道明那个地方是哪里。
却说挂在螺旋桨上的水猴子(暂且这样称呼它吧,因为我们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被摘下来后,我们的船便又恢复了动力,李师傅和他的助手也继续开动着船溯鬼溪而上。一路上依然是令人压抑的阴森环境。
我和向秋玲坐在船舱里商讨着一些事情,其他人也都有点疲倦而坐在船舱里的红漆木椅上休息。那只水猴子的尸体则扔在船头的甲板上,黄跑跑这个衰人不停地给那东西拍照,然后发到朋友圈炫耀。当然我们也能看到他的表演。只见他发了几十张图片晒在朋友圈里,还扔了不少图片到我们基地的群里,以向没来的衡其等人炫耀。
衡其等人自然是羡慕嫉妒恨,但也有人质疑图片是ps的,同时还有人不断向我求证真伪。
我被烦得没有办法,只得去阻止黄跑跑,不让他再乱晒图:“黄跑跑,你有完没完?你再乱晒图,我就将你开除出队,你自己游着水回去!”
被我棒喝了一顿后,黄跑跑总算是有所收敛,不过仍守着那水猴子的尸体,似乎看不够。
“可司,这玩意到底是死后挂在了螺旋桨上的、还是被螺旋桨劈死后缠绕上去的?”色农询问我道。
我看着那玩意道:“说不准。”
“是被螺旋桨劈死后挂上去的。”向秋玲却肯定道。
我和色农的心里都是一惊:如果这玩意是被螺旋桨劈死的,那就表明它是活着从鬼音洞里跑出来的!现在也不知道是就跑出来了这一只还是有很多只?
只要有那么几只,那么这条河里的行人和船只都够呛!
“它们实际上就是一种禁制,只要破解了禁制,它们也就都活不成了。”傅莹道。
“莹莹妹子说得对。”向秋玲赞同道。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只要找到控制那玩意的禁制,将它破解掉,也就不怕它们兴风作浪了!
我们正在议论这事时,忽听李师傅对他的助手说道:“王富,把机子熄了火,我来撑篙,靠帮上去!”
随即柴油机的轰鸣声停止了,我们的船由机器驱动变成了随着惯性漂动,李师傅也来到了船头,慢慢地用竹篙撑着水底。我忙问道:“李师傅,是不是到了?”
李师傅摇头道:“没哩,还有一个钟头水路。”
“李师傅,是不是船又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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