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解开这种似乎永恒的仇怨。
如何才能知道这一点?也没有线索……
高远声叹了一口气,现在第二、三个问题全都卡住了,更别说后面的两个问题了,他团上那张纸,随手扔进了茶几上的烟灰碟,如此看来,还是只有从那面镜子的来历着手,当年邹建晨的后人还在,那面镜子也一直在那姓邹的老人手里保存至今,明天他决定再次去找那邹老人一趟,邹建晨是老人的爷爷,而老人的奶奶在当年也是一个重要人物,那陈珠湘,曾是服侍过顾淑惠的丫头,对于顾淑惠的死,她应该是最重要的一位知情人!可惜邹老人只是从他的奶奶口里略微知道一点当年的情形,顾淑惠究竟是如何死的?难道真是为了邹建晨娶妾之事愤而自缢的?她死后埋在了哪里?山腰上那老宅曾是邹家的故居,为何又成了顾家的房产?这姓顾的人家是否与顾淑惠着有甚么关联?
这一切只有向那邹老人再次打听了,虽然高远声对于这些问题的解答并不抱着很大的希望,可是这姓邹的老人是现在唯一的线索,更何况老人手里还有一本邹建晨的日记和两张百年前的照片,这三件东西很重要!再仔细看看,也许能有其他的被上次忽略了的发现。
第二天下午,高远声再次站在这个小巷口,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到这里,每次他看见巷子里这些破败的小房子,都不禁心生凄凉之感,从邹建晨的日记中可以看出,邹家百年前曾是这小城里的豪富大户,可谁会想到现在邹家的子孙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
富不过三世,难道这是真的?
高远声上前敲门,门上绷着的铁皮依旧发出那种“蓬蓬”地空响,屋里没有动静,高远声等了一会,他又敲了几下,叫道:“邹老,邹老!”依然是无人应答,难道邹老人并不在家?
这情形倒是出乎高远声的意外,来此之前他从未考虑过那步履蹒跚的老人竟会出门,可老人总得上街买菜吧?想到这一点,他掏出一支烟点燃,看来只有等了,一阵风从巷子里掠过,卷起地上的几片纸屑,腾到半空,又在远处慢慢旋转着坠下,他有些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条幽深的小巷,这巷子两侧全是高墙,青砖斑驳,有的墙体已经颓倒,隔着老远才看见墙面上开着一扇破烂的木门或是木窗,看这情象,这里早已经没有人住过了,看来这条满目疮痍的巷子里只住着这位邹老人了,就连想打听一下他的去向也没有办法。
一支烟吸完,并不见邹老人回来,高远声盯着门上的一个铁皮搭扣,搭扣敞开着,有一边挂着一把锁上的挂锁,他的心里隐隐升起一种不祥之感,这应该是老人出门时锁门用的,如果他已经出门为甚么不锁上这把锁?如果老人在家,可为甚么不开门呢?
高远声四下打量了一下,老人所住的小房子转角有一面断裂的短墙,没有犹豫,他以一个运动员或是小偷的身手翻过了那堵墙,墙后是一个小院子,杂草丛生,深可及膝,草丛中一条小蛇被他惊起,它盘成一团,昂头盯着高远声,高远声不由得退了一步,幸好那小蛇只是紧张地注视了一会,然后溜进深草中,几曲就不见了。
高远声喘得一口气,他看了看自己身处的位置,不错,这就是老人所居的房子的侧面,那扇嵌着铁条的窗子就在眼前!
窗子关着,高远声透过并不清晰的玻璃向里望去,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邹老人正靠在竹躺椅上,一只手搭在肚子上,一只手垂在椅下,手边地上掉着一把蒲扇,电视机开着,节目里正播着足球比赛,看起来他是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了。
高远声轻轻叩了叩窗子,破裂的玻璃晃动,似乎再用一点力就会完全地掉散下来,老人睡得得很熟,他并未知觉有人在敲窗,高远声叫道:“邹老……”他突然止住了声,电视里足球比赛煞是激烈,播音员正激动地解说着,可这位邹老人,他的年纪怎么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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