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附着在他临死前身边的一件东西上,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和环境,这股能量会发挥它的作用,鬼也就出现了。”
“那么这种强烈的愿望,比如说报复或是复仇,它会不会有意识地按照某种程序或是计划来进行?”高远声道,贾庆甲愣了一下,他笑道:“这个问题倒是考住我了,不过我想鬼魂的复仇肯定不会如此细致,既然它只是一个凝聚不散的报复愿望,那么只要它想报复的目标一出现,它就会不顾一切、不择手段地进行报复。”
高远声缓缓点头,他想到龙承辉卧室里的那个女人,她曾经紧握着一柄尖利的梳子站在龙承辉的身前,可她并没有刺下去,难道她并不是来报复的?从这一点看来,她好象并不是一只鬼或是一种凝聚不散期待报复的力量,又或者她报复的对象并不是龙承辉?而是张静珊?照片上的张静珊消失了,这说明甚么?难道是张静珊真的已经从这个世上消失了?高远声打了个寒战,“这照片上的人变了,究竟会是出于甚么原因?”他问道,虽然他知道贾庆甲要回答这个问题十分困难。
“也许有很多原因,”贾庆甲却是毫不迟疑,“但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那只鬼在这样做,她让你们看到她想让你们看到的东西!她在跟着你们!”
“你的意思是说,那只鬼在影响我们的思想?她一直在跟着我们?”高远声不由得转头看了看,他的脸色也有些变了,虽然他一向胆大,可是身边老是跟着这样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总是让人有些心惊胆战,贾庆甲淡淡地一笑,他道:“你不用紧张,没有甚么邪物敢进我的家门。”这话说得十分自信,充分展现了一个曾经当过道士的人的尊严,高远声稍稍感到一点宽心,可如果是这样,那只鬼为甚么这样做?难道是她想隐瞒照片上的甚么信息么?
高远声的脸色变幻不定,贾庆甲突然道:“那姓邹的老人,你确定他是自然死亡的?”
这话是甚么意思?邹老人的死亡是经过法医鉴定的,他是死于心脏病猝发,并不是由于其他的甚么外在原因致死的,高远声盯着贾庆甲,贾庆甲有些意味深长地道:“有很多原因会导致人的心脏病空然发作……”高远声呆了一下,他听懂了贾庆甲的意思,邹老人也许是在看电视的时候,突然被甚么恐怖的东西一下子吓死的,这很有可能,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能够如此做的当然是镜子里的那只鬼,可她为甚么这样做?
“也许这照片上的变化暗示着甚么,而那只鬼并不想让你们看到,她掩盖照片中人的形象肯定有着甚么目的,很有可能她是不想让你们看到这顾淑惠的真实样子,她为甚么这样做我们现在不得而知,但从这一点来看,她并不是一个盲目追求报复的鬼魂,这真是令人震惊,我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形。”贾庆甲道,“不过这说明那姓邹的老人很有可能也是死于她的手,甚至凡是看过这两张照片的人都会成为她的追杀对象,当日在邹老人的家里看过这两张照片的人有三个……”
当日在邹老人那里看照片的人确实有三个:邹老人,龙承辉和自己!这样说来,自己现在也是身处在危险之中了?高远声背上升起一股寒气,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当初你说毁了那面镜子,那只鬼也就消失了,”高远声道,“这是不是说明那只鬼其实根本离不开那面镜子?“
“不,不,”贾庆甲道,“鬼魂其实可以自由地离开她的附着物,我说的毁去那面镜子就能毁了她,这其间还需要作法,是趁她回到镜子里的时候封住她,再将她连镜子一块毁去,毕竟那面镜子是她的依赖,她已经将镜子作为她的居所,就象我们人类的家一样。”
完全弄错了!高远声霍地坐直了身子,他曾经以为那只鬼并不能离开那面镜子,而龙承辉离家后并未再做那个重复的梦这件事误导了他,他以为龙承辉是安全的,因为那只鬼肯定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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