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党羽,这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强盗集团就此完全覆灭。”
“而我后来去找到的那个姓系的老汉,一定是当年那个系肖作的后人,系肖作当时在被杜少娥的父亲攻破营寨前,抛弃了他的同党,带上他认为最值钱的东西,远逃异乡,而那只杜少娥的父亲遍寻不着的可怕的灯笼肯定也被他带下了山,他为甚么在逃命的时候还要带上这么一个累赘的东西,倒是让人有些想不明白,也许他是想让杜少娥的父亲永远失去她的女儿,毕竟是这个人彻底毁灭了自己的抢劫事业,可他为甚么不直接毁了它呢?这个东西带在身边,很可能会暴露他的身份,又或者他想通过这个灯笼对杜家进行报复,在杜父思女的情绪慢慢淡化了之后再让他突然看到这只灯笼,那么杜父一定会更加伤心欲绝,这确实也是一种更为残酷的报复手段。”高远声摇了摇头,“这个残忍的强盗的心思,确是让人猜不透。”
“下山之后,系肖作应该也没有逃远,他隐藏在小城附近,直到那个姓杜的人家迁走了以后,他才又再次出现,也就是我去过的那个李家庄,在那里他用他的那些不义之财建房买地,娶妻生子,他当年的同伙全都死了,谁也不会知道这个大财主竟然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强盗头儿,可是李家庄毕竟离城不远,很奇怪他竟敢还用他这个稀少的姓氏,难道他真的不怕有人怀疑他是当年的系肖作?又或者是当年他改了姓,在多年后他的子孙又得了原姓?关于这些,谁也不知道了。不过他自以为从此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了,他抢掠得来的钱财也许可以足够他过上几辈子,可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他的钱财没有象他想象中那样流传万世,他的后代也一个个得不到善终,当然,这更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杜少娥的报复。”
桌上的人默然,高远声出了一会神,他喃喃地道:“一身造孽,祸延子孙,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
赵晨突然问道:“那只可怕的灯笼呢?”
高远声道:“那个道士告诫我,说那只灯笼上聚集的怨气太多,是不祥之物,他建议我把它烧掉,这样就可以直接了当地毁灭了这只怨魂,而怨气也就消散了。”
“你烧掉了?”赵晨道。
“不,”高远声道,“我想到了那个可怜的少女,她生前被人残忍地杀害,我不想让她死后也万劫不复,我把它埋在了文化馆后山坡上的一棵树下了。”
“这个杜少娥,她为甚么来找到你,把那只可怕的灯笼给你呢?那只灯笼不是一直在系家么,为甚么又到了她的手里?”赵晨又道。
“我不知道,”高远声摇了摇头,“我猜想杜少娥只是想让世人知道她悲惨的遭遇,正好遇到文化馆征集文物,她借此送来了那只灯笼,至于说那只灯笼如何到了她的手里,我想她的鬼魂根本就是附在那只灯笼上的。”
桌上的人再次陷入沉默,这个可怜的少女的命运确实令人感到怜惜,高远声笑了一下,“我的故事说完了,下面轮到你们说了。”他的身边坐着陈震,何书成盯着他,“轮到你说故事了。”
陈震一直默默听着桌上的人说这些离奇的遭遇,他很惊奇世上竟有这么多怪异的事,他在心里也盘算了很久,但确实想不起自己一生会有甚么经历有如此的奇特,他道:“我从来没遇到过什么离奇的事,我……我没有这样的故事。”
“那么按照规定,你就得喝两杯罚酒!”何书成拿过酒杯,在陈震面前斟满,陈震看着面前的这满满的两杯酒,皱了皱眉,他素不饮酒,在大家举杯的时候他也只是浅浅的一抿,可此时确也抹不过去了,自己说不出故事,就得喝了这两杯酒,何书成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他紧盯着陈震。
方晴突然道:“这个故事,由我来说吧。”何书成愣了一下,他突然笑了,笑得颇有些阴险,“这样也行,不过你的故事也得象前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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