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杜华江,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困惑,因为杜华江完全没有可能去杀害江盈,他也没有必要去杀害江盈,而高远声所说的杜华江竟在此前杀害过两个女人这更让他们感到震惊,至少他们知道陈艳并不是杜华江所杀的,现场很明确,陈艳是自杀的。
“你是一个新的指控么?”杜华江扬了扬眉毛,“我倒不知道我这个人原来是很变态的,所有跟我接触过的女人都很危险,我最后都会将她们杀死,请问我为甚么要杀死她们。”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你第一次下手是为了谋夺那枚珍贵的戒指,至于陈艳,她出现在这城市里绝非偶然,她肯定是来找你寻求帮助的,可她最终为此送了命。”
“真是可笑。”
“我并不在乎你对我的推断存在甚么样的感觉,”高远声接着点燃一支烟,“不过让我们接着把那个故事说下去。”
“第一件案子最棘手,因为时间过去了很久,而且那个女人与你的关系最难确定,至今为止,我们也只看到了当年的那件所谓的纠纷纪录中看到了一份调整纪录和一张复印的借条,上面有她的名字,周景巧,这个名字对我们没有甚么意义,在中国农村,也许有成千上万的女人叫这个名字,这是个甚么样的女人我们无从知道,也无从寻找。”
“我所说的可笑也正是为此,你指控我杀了一个人,可你竟然不知道这个受害者究竟是谁。”杜华江道,他也点燃了一支烟。
“你说对了,这个受害者是个甚么样的女人我们并不知道,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她的遭遇我看到了一条人生轨迹和一个残忍无情的性格。”
“奇怪的结论,你甚至不知道她的遭遇是甚么,你就这么样界定了一个案子或是读懂了一个人,当然,如果你是认真的,我相信警长会告诉你,在法律上好象有着这么一条,名叫诬告罪。”
“至于这一点,我不用担心,我相信到最后这两位警官会作出一个正确的判断,究竟那个有罪的人,是你,还是我。”
“我真不知道我为甚么会忍受你的故事,毕竟这房子是我的,我似乎可以自由选择我愿意接受的客人,不过介于礼貌和好奇,我允许你在我的地方上说完你的这个蹩脚故事,请继续吧。”杜华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挪了挪身子,选择了一个舒坦的姿势。
“谢谢你。”高远声淡淡地道。
“对于你的第一次谋杀,我们确实无法举证,但是我们可以追寻这个案子的踪迹,在四年前,你来到了这个小城,并在这附近租下了一栋房子开了一间网吧,这也许是这城里当时最大的网吧之一,单是电脑就有一百多台,按这经营规模,搭上装修甚么的成本,没个上百万,这生意你弄不下来,你的这些钱从何而来?我想在短短的几年打工岁月里挣不到这本钱,也不可能是你的哪一位突然冒出来的远房亲戚留给你的遗产。”
“我的钱从何而来,这与你无关。”
高远声并不理会,他接着道,“你的网吧生意做了两年,生意不错,不过时代在进步,电脑也慢慢在普及进了每一个家庭,你的经营危机出现了,于是你很果断地将你的网吧处理了,并接着开了一家电脑商店,说实话,你确有着那么一点经商的头脑。”
“你过奖了。”杜华江咧嘴笑了一下,“我对于你知晓我的经商经历并不感到惊奇,毕竟你才是这一行的老大,象我们这样的几乎算是在你的手下混饭吃的小人物,你要打听这些很是便当。”
高远声不置可否,“你算是正式进入了商界,不过你虽然有一点经商头脑,但你完全不懂得甚么是管理,你的生意慢慢在亏损,所幸这时何小姐出现了,说也奇怪,她的学历是病理学,可她对于商业管理却是十分的内行,这也许是因为她对于做生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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