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猛地站起,现在这些瓷人放在船上的一个暂时用作当地两个协助办案警察的休息室里,做这案子的若真的是这些瓷人,那么那两个家伙也身处危险之中,“如果真是瓷人杀了人,”他犹豫着打量了一下考古学家,“这样说起来真的很荒唐,但我见过类似的现象,那么我们应该如何防止这几个陶瓷的玩意儿对人再次进行报复,这种行为应该算是一种广泛的报复,因为陈义肯定和它们……和附在它们身上的鬼魂并无仇恨可言。”
高远声面色凝重,当初他的猜测只是一个玩笑,但正如警长所说,这玩笑倒还是开出了真理,“昨天晚上,你们从瓷人的嘴里掏出了这块布,我猜想当时你们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这块布上,于是有一个瓷人藏起了那把刀,最终导致了陈义回舱房后的被害,你是不是这样想的?”他对着考古学家。
“是的,”考古学家点头,“我再说一次,我也只是一种猜想,陈义拥有那几只瓷人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就算是登上了这船,也有好几天了,为甚么偏偏会在我们拿出了这块丝绸后被害,这其中肯定存在着甚么逻辑性。”
“说到逻辑性,”警长又坐了下来,得先把这事弄弄清楚,“我还要说,这个凶手对于他的回舱时间掌握得很准,他一回到自己舱房,立即被扎了一刀,排除那些瓷人作案的可能,说到这一点我就感到脑袋很乱,如果这只执刀的手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甚么人会如此清楚陈义的行踪?”
“我知道你仍然对我保持着怀疑,”考古学家听懂了警长话里的深意,“这是你的权利,我也不想解释,不过还有一个人对于他行踪更加清楚,她的妻子,她正住在他隔壁的舱房,她能清晰听到他回舱。”
“她不可能作案,在陈义死去的那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在和我们坐在顶层的露天甲板上聊天。”警长道,“我不知道我为甚么会对你说这些,我已经迷糊了,现在让我们再回到你们的猜想上来吧,我刚才回了一个问题,我再问一次,如果真的是那几个瓷人杀了人,那么我们应该如何防止再次发生类似的事?”
“我不知道,”考古学家摊开了手,“这些巫术甚么的我只是从书上看到或是听说,也许我们应该把这块丝绸重新塞回瓷人的嘴里?”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警长咬着牙齿道,“把这几个陶瓷玩意儿毁掉,这样也可以让我摆脱甚么瓷人杀人的想法,说实话,这想法让我的脑袋很乱。”
“不!”考古学家发出一声尖叫,他象要猛扑向前,“这些瓷人也许是世上仅有的珍品,它们身上有着几百年前的文化历史痕迹,你不能毁掉它!”
“那该怎么办,”警长道,看着考古学家紧张的模样,他感到一种残忍的满足和开心,“我当然只是说说,不管它们是否是甚么文物,或是杀人凶手,我都不能毁去它们,这样做会引起别人对于我个人的推测,没准把我也绕进了这个案子。”
考古学家舒了一口气,“我觉得我们得试一试,把这布重新塞回瓷人肚里,再看它们会不会再次作出甚么恶意的举动。”
“怎么看?”警长道,“我倒想把你和它们关在一屋子里看一看,也许第二天打开房门的是一只瓷手。”
“我无所谓。”考古学家带着确实无所谓的表情道,他的模样突然引起了警长的怀疑,警长看了看考古学家,又看了看高远声,“我说,”他道,“你们不是串通好了来给我演一出戏吧?你们想弄个套子把我勒进去,真正的目的只是想拿到那几个瓷人?”
“你要这么想,”考古学家再次摊开了手,“我也没办法。”
“我有一个想法,”高远声却道,“我有一个朋友,他也许会有办法对付这些瓷人。”
“你的那传说中如同神龙一般的高手道士,”警长想起了在前一个案子里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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