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出现,她也许会直接跳到河里,是甚么让她害怕得失去了理智?“
“你说得不错!”警长将筷子拍在桌上,“当时的情形正是如此,她一定看到了甚么比那具倒在地上的尸体更恐怖的东西,我想她会不会是看到了凶手?”
“而且凶手是一个让她会感到极度害怕的东西。”考古学家再次插口。
警长沉思了起来,昨天晚上水盛红讲了一个怪异的故事,当时就能看出她对于那些瓷人怀着极其的恐惧,那么会不会在那敞开的舱房门里,她目击了这场怪异的凶杀?
“有一点很让我奇怪,”高远声道,“昨天晚上她离开了我们,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她发出了第一声惊叫,然后奔了出来,在这十五分钟里,她在做甚么?”
“也许是去了一趟卫生间?”考古学家道,“当然也许她正是我们一直寻找的神秘凶手,她在那十五分钟里杀了陈义,然后故作夸张地奔出来,妻子谋害丈夫的案例很多。”
“她不是凶手,她没有作案时间,死者死的时候她和我们在一起,并没有离开,说到她在离开我们之后的十五分钟里去了卫生间,这完全不可能,每个舱房里都有卫生间,她不会穿过幽暗的甲板和过道,就为了走到公用的卫生间,”警长迟疑了一下,“我猜她应该是在甲板上的无人处吸了一支烟。”
“她会吸烟?”考古学家奇道,警长点了点头,“在前几天的晚上,我看到她一个人在甲板上吸烟,她最后把烟头扔进了河里,由于我们之间还引发了一场并于环境保护的争论。”警长掏出香烟,他已经吃饱了,谈到香烟的话题引着了同样的**,他扔了一支给考古学家,“看来水盛红是一个最重要的证人,我只希望她的失忆症能尽快好转,告诉我们,在现场她究竟看到了甚么。”
“她失忆了?”考古学家问道,警长再次点头,考古学家若有所思地道:“那么她确实看到了甚么,正是这种极深的恐惧让她的大脑采取了这种保护措施,大脑把她的恐惧封闭了,她忘记了她当时看到的一切。”
“不止是这样,她连我和高远声都不认得了,”警长道,“可她却记得她看到她的丈夫倒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把刀。”
“哦!?”考古学家来了兴致,“这种情形倒是古怪,我不是病理学家或是精神病学家,但是我也听说过很多疯掉或是失忆的案例,你说得这种情形倒是病理学上的一种特例,就象她的大脑保留了她害怕的记忆,却忘掉了不该害怕的东西。”
“这并不重要,我只需要她能记得她在现场看到的一切,我会在明天早上再次去拜访她,希望她能恢复过来,船已经在继续前行了,我想在经过夜里这段惊险的航程之后,很多局面都能恢复过来,你是这样说的吧?前面有一个很急的险滩?”警长看着高远声,高远声点了点头,“是的,水很急,而且很深,你说它是险滩很贴切,我已经关照过了船上的保安,他们现在正在升高船舷护栏,对每一个游客提出了警告,不要在晚上靠近船舷,即便是这样,我们也得注意某些过于追求刺激感的游客作出一些危险的举动,这是十分必要的,风景确实很美,场面也确实刺激,不过不能过火,那一段河面不管甚么东西掉了下去,就别想再找到它。”
“那好,我也不希望在这船上再发生一起失踪案。”警长道,“我吃好了,现在我得亲手把这箱子放在你所说的那种有监控的舱房里,再亲眼看到这舱房被锁上,然后把钥匙交给我。”
“如果我们从监控上确实看到这些瓷人在自由走动,我们应该怎么办?你也不能确定它们就是凶手,也许它们只是一种灵异现象,凶手并不是它们。”考古学家道。
“如果出现这种情形,不管它们是甚么,我只希望从此它们不会再动!”警长冷冰冰地道,“这得靠高远声的那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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