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死者的遗物暂时被警方收管,警长挠了挠头,这些瓷人应该说现在是属于水盛红的,可是这三个玩意儿也许正是杀人的凶手,一想到这一点,警长就有发疯的感觉,“我去把那三个瓷人拿来,请朱先生看看。”警长站起身来,他打定了主意,世上确有一些不可解释的现象存在,他自己也亲眼看到过一个死去几天的鬼魂,不管这些瓷人是否凶手,让这位所谓高人看一看也好,起码在他把它们还给水盛红之前要解决这一切。
等到警长拎着木箱子回到舱房,其他的三个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开始喝茶,警长把箱子放在茶几上,他随手揭开了箱盖,朱获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些光溜溜的瓷人竟然与人如此神似,“这应该是没错了,”他道,“我现在已经可以肯定,这些瓷人确实被施放过巫术。”
“施放这种巫术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将这个即将被夺去灵魂的人的身体某一部份也要附着在上面。”
“我怎么看不出?”警长道,“你说它们的哪一部份是属于活人的?”
“头发!”朱获真道,“这明显是人的头发,头发是最接近人的大脑的,故老相传,人死后灵魂很大一部份都会附着在头发里。”
“有这种事?”警长不相信地道,他不由自主地瞟了瞟考古学家的头顶,这秃脑袋死后,他的灵魂应该算是自由了,因为他没有头发,想到这里,警长莫明地笑了一声。
朱获真误解了警长的笑,“你不相信?我告诉你我的一个亲身经历,有一个人,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同一个噩梦,他在梦里看到一个女人悬梁自尽,谁都可能作噩梦,可连续作同一个噩梦就很不正常了,这明显是被鬼蛊惑了……”
警长在鼻孔里哼了一声,“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许是这个人出了问题,精神上的问题。”
“请你听我说完,这个人被梦困扰,为此他也请了一些法师道人,可无论怎么作法施术,这个他挥之不去的噩梦仍然天天出现,最后他找到了我,一开始我也是感到为难,因为要驱除一只鬼,至少要知道鬼从何来,但是除了这个人,没有人见过这鬼,鬼出现在他的梦中,他的这个梦很是枯燥,只要他一睡着,就会看见自己身处在一间老房子里,一个白衣女人从门内出来,她抬过一只凳子,把一条白带绕过屋梁,把头伸进去,踢开凳子,这种场景在电视剧里十分常见。”
“那有甚么可怕的?”警长道,“既然你说在电视里都经常见到。”
“这不同,”朱获真道,“在梦里你会觉得自己无论做甚么看到甚么都是真实的,虽然很多梦境是荒诞无稽的,这和看电视完全不同,这个人也是如此,每当他看见那个女人在绳上挣扎,一脸痛苦和怨恨的表情他就会觉得恐怖不已,这个梦已经让他的神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但是到最后你解救了他,”警长道,“你捉住了他梦里的那只鬼,我想那只鬼是附在他的头发上的,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吧?鬼魂会附在头发里。”
“不是他的头发,”朱获真道,“是一条辫子,几十年前,他的一位姑婆就是这样悬梁自杀的,她的丈夫在她下葬前剪下了她的辫子,应该是留做纪念吧,这条辫子一直放在他家的一只樟木箱底,鬼也是从此而来。”
“她为甚么会自杀?”
“这个我不清楚,自杀的原因很多,为财为情都有,而这个人对于这件几十年的家事也是朦胧听说,不知道真情。”
“可这女人在死后为甚么会纠缠着自己的后代不放?她变成了鬼难道是想报复她的后代?”
“不是这样,这只是这女人死后留下来的一部份鬼魂,她的出现肯定也不会是为了报复,这种零散的不完全的鬼魂会影响人的神经,于是那个噩梦就出现了,鬼在这个人的梦里再现了她临死时的情形,我烧掉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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