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妻子的妹妹的婆婆的话保持着怀疑,根据我与她近两小时的谈话,我敢确实这是一个神智清醒的有正常行为能力的人,她说起见到这个女人的情形很清晰明了,这不象是编造出来的。”警长彻底颠覆了他自己对赵太太的怀疑,现在他开始站在相反的立场反驳何书成的话,当然也不能排除基于他与何书成之间的相互恶感让他采取了这样的惯性态度。
“作为一个警察应该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东西,”何书成道,“我没有想到一个资深的刑侦专家竟然会相信一个人口头上叙述的独证,除了这位目击者,没有任何人见到过纸上的这个女人,您刚才也是这样说的,看起来您的态度转变得很快。”
“您既然承认她是一位目击者,说明您也相信世上真有这种鬼事儿,一个案子的侦破需要循序渐进,需要随着证据的增加不断修正自己对于案子的侦破思路……”
高远声并不理会两个冤家对头用他们常用的专业术语激烈争执和相互指责,只要这两个家伙在一起,这是是一种常态现象,奇怪的是这两人又是极好的朋友,他们只是把这种争执当作一种乐趣,高远声凝视着纸上的这个女人,女人的眼神深带怨恨,可是这种怨恨竟然是针对着一个五岁的小女孩,这从何说起?这女人一脸憔悴,但看年纪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这是谁?看到了她的画像又有甚么用?这个人死去了有多久?她生前是一个甚么样的人?他打断了两位警察越来越大声的争吵,“你们看,如何能解决这件事?”
“这是您的问题,”警长大声道,他还没有从激动的情绪中缓和下来,“我无能为力。”
“这应该是道士的事,”何书成也道,“您看到了人,要想捉住它,您应该去找您那位贾道士。”
“不,在这方面他没有办法,”高远声道,“我并不是想捉住它,我是想知道这是一个甚么样的人,她为甚么会如此痛恨一个五岁的女孩?”
两个警察同时摊开了手,警长看了一眼何书成,他道:“您的这种想法很不切实际,这世上有无……很多的女人,单有她的画像想寻找到她仍然无从着手,既然她是一只鬼魂,那么她应该已经死了,当然在她的生前肯定也有亲人或是朋友,这些人也许会认出她的画像,可是她死了多久有谁知道?也是这是一个古代的女人,她的这些亲朋好友在很多年前也跟着逐渐去世了。”
“不,至少这张画像让我们看到了这只鬼是甚么模样,她应该死去不久,”高远声道,“她的穿着让我感到困惑,这是一套甚么样的衣服,但不管它是睡衣还是囚服还是其它的甚么衣服,我们能很明确地看出这衣物是现代的,这女人是一个现代人无疑。”
“您想达到一个甚么样的目的?”警长道。
“了解这个女人的生平,知道她为甚么会如此痛恨一个五岁的女孩,然后才能着手超度了她的鬼魂。”
“您倒是已经有了明确的工作部署,可您该如何着手?”
“我不知道,在网上发布这张画像也并不妥当,我们没有任何的理由来解释这件事。”高远声叹了一口气。
“依我看,没有必要如此麻烦,捉了这只鬼不就结了!除了贾道士,您不是还有几位道士朋友?比如说那位名叫朱获真的民俗文化专家。”
“他正在赶来,我相信他也有这种手段,可不到最后我不会采取这种断然手段,一个人决心放弃轮回变成一只鬼,这其中肯定有着很深的理由。”
“咦,您好象很同情这个女人,”警长不以为然地道,“它只是一只鬼。”
“在变成鬼之前,她和我们一样,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您的观点让我不可理解,似乎您觉得鬼比人更加重要。”
高远声向警长附过身子,“也许您不知道,鬼为甚么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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