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信长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被迅速的传播开来,目击者更是声称亲眼目睹了馆主大人竟然满街追杀管领大人,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只能说明他病的不轻。
就连暗中已经投靠织田信长的柴田胜家,都心中一突。正是他将织田信行密谋反叛的事情告知给织田信长的,也知道装病引诱织田信行的事情,但是一下子出了这么档子的事,他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疯了。
而织田信行则完全信以为真,装病?开玩笑!没看到织田信长被细川辉元打得眼都肿了?没看到细川辉元被织田信长打得腿都瘸了?没看到两边都拔刀内讧了?
第二天一早,织田信行就急匆匆的带着柴田胜家,去清洲城看望他即将离世的哥哥,要是顺利的话,直接就接管了清洲城。
清洲城天守阁内异常的沉闷,织田信长的居室内严禁闲杂人等进入,就连他的母亲香林院都被请往了别处。
蹬蹬蹬,织田信行快步流星的穿过回廊走上三楼,只见屋内中央摆着一套寝具,织田信长背对着楼梯口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兄长!”织田信行原本还想挤出两滴眼泪来,结果啥也没有。看到织田信长没有反应,一道寒光,织田信行掏出怀中暗藏的小刀,慢慢前近织田信长身后,继续喊道:“兄长!”
“我还没死呢!”声音竟然从身后传来。
“啊?”织田信行一惊,连忙转身刺向身后,但是突然从背后被一张强有力的大手一抓,然后反手被扭翻在地,吃力的看向身后,原本躺着的织田信长,竟然是织田信长的家臣河尻秀隆。
蹬蹬蹬,织田信长从楼梯口径直走到首位做好,看向被擒拿的织田信行,左右两边分立着细川辉元与池田恒兴。
看到这一幕,就算织田信行是傻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还嘴硬的说:“兄长,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胆,觐见主公,暗藏利刃,意欲何为?”池田恒兴大声斥责道。
“这,这只是我用来防身的而已,并非是,并非是。”织田信行神色慌张的说道。
织田信长随即摆摆手,命令河尻秀隆把他放开。
“呼~”正当织田信行以为平安无事的时候,咣当一声,一把胁差扔到了他的面前。
“武藏守大人,请您自尽吧,在下受命助您一刀,请切腹吧!”河尻秀隆向他行了个礼,语气平静的说道。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有做错什么!”织田信行已经惊恐万分了,脚步虚浮,不停的摇头。
“武藏守大人!请您自行了断,您的孩子们都不会有事的,主公一定会抚养他们长大成人。希望您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否则会辜负了主公的一片好意。”织田信行不敢相信的望向说话之人,刚从楼梯口上来的柴田胜家。
“你!你们敢算计我!我不承认,我坚决不承认!母亲,母亲大人!我要见母亲大人!”织田信行已经完全知道事情败露了,但是仍旧不死心,并且已经开始癫狂。
“武藏守大人!快切腹吧!不要让主公久等。”河尻秀隆上前一步催促道。
“不!不!”织田信行一步抢过地上的胁差,向着河尻秀隆斩劈下去。
河尻秀隆微微把身体向右边挪了过去,顺手抓住了织田信行握刀的手,一用力就将他扭翻在地,而织田信行仍在不停的挣扎着。
“哼!冥顽不灵,简直愚不可及。”说完织田信长起身离开,看都不看织田信行一眼。
“哎~~”细川辉元也跟着离去,织田信行的结局已成定局,其实只是走一个体面的过场而已,可惜信行太不争气了。
等到织田信长离去,河尻秀隆看着被自己抓着的织田信行,仿佛是自言自语一样:“都是一个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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