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清脆的枪声,回荡在山中。
“呃”户泽盛安低头看了看胸前,伸出颤抖的左手摸了摸。血!满手都是血!
“你”户泽盛安用带血的左手指着不远处,仍手持冒烟铁炮的柘植清广。然后两眼一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杀!消灭他们!”柘植清广在危机时刻救下了松平信康。
哗啦啦,跑上来一队铁炮足轻,咔咔咔端平铁炮排成一行。
砰砰砰!一排轻烟爆出。
噗噗!顿时将守军打倒一排!
“杀啊!”石川数正率领亲随武士冲了上来,救下了松平信康。
“喝啊!一口气突破这里!”糟屋武则接过指挥权,率领三河备与卡所守军展开白刃战。
叮叮当当武器相互碰撞,津川守军丧失了指挥大将,被三河备压得是节节败退,很快就被赶出了弯道,进入了低位山道上。
“随我杀啊!”大泽高知率队挡了上去,阻止了继续前突的三河备。
“射击!射击!”上山义昭也调来了铁炮队,居高临下的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前有阻兵,上有铁炮,三河备足轻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就连糟屋武则也身中两弹。但是他仍紧咬牙关,轻伤不下火线。
“上!”糟屋武则厉喝一声,提刀硬冲了上去。
“喝啊!”大泽高知挥刀砍向糟屋武则,后者一歪头躲了过去,反手就是一击撩刀。大泽高知一侧身,持刀立于胸前,挡住了这一击。
“杀啊!”津川守军也纷纷提枪上阵,与三河备足轻厮杀到了一起。
“射击!”上面再次传来开火的命令。
砰砰砰!铁炮声再次传来,天色已经渐渐黑了,火花乍现的一瞬间能看到一股蓝烟爆出。
噗噗啪!三河备再次遭受重创,这还没完,从上面又飞下来几个陶罐!
嘣!嘣!炸裂的火花在黑夜中甚为耀眼,但也是夺命的利器。
“哇啊啊!”三河备足轻遭遇连番打击,死伤一片。
“杀啊!”三河备仍是前仆后继,轮番冲击着低位山道,但是人却越打越少,山道上躺满了一地的尸体。
“射击!”柘植清广也率领铁炮队冲了上来,冲着中位山道刚刚冒光的位置就是一阵排击。
砰砰砰!铁炮齐鸣,黑夜中看不真切具体位置,铁炮手全凭感觉去射击。
啪啪啪!很多弹丸都打在栅栏上,只有很少几颗命中几人。
“还击!”上山义昭这里位置优越,依托栅栏的掩护,不停地向下射击。
啪啪噗!登时又倒下不少人。
“呃!”柘植清广倒退了两步,一摸腰间,黏糊糊的,知道自己中弹了。
“可恶!藤木盾呢!藤木盾也移上来啊!”由于松平信康的伤重撤下,三河备的战法显得单调,柘植清广只好越俎代庖。
踏踏踏一队足轻手持藤木板跑了上来,挡在了柘植铁炮队的面前。
砰砰砰!砰砰砰!两方铁炮摸黑互射,但是伤亡比还是细川军占多,不少三河备足轻更是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杀啊!”糟屋武则率领着三河备与大泽高知的守备军短兵相接。
“嘿!”一名细川足轻一枪突刺,正中一名敌人的下腹,但紧接着心头一疼,也被捅了个透心凉。
“走开!”糟屋武则拼命向前,却被大泽高知死死挡住,不得前进一步。
“怎么样?能抛中吗?”相马盛胤在高位山道,努力眯着眼睛,辨别下面的人影。
今晚的天空阴云密布,遮住了月亮,显得更加阴暗。
“回禀大人,应该差不多,只要瞄准对方时不时冒出的火光,就可以!”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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