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剧情中一样,朱敏娜最后决定什么都不对潆洄说,尽管其实一切早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
不管怎么,潆洄住的房子是赖祁昌的,领的薪水也是赖祁昌的,就连那张钻石卡都是赖祁昌送的。
作为这栋宅子的男主人,在喝醉的前提下叫个朋友来喝茶聊天,并不过分。
朱敏娜是算准了潆洄绝对不会因为这个翻脸,她最多就是私底下心里不大舒服罢了。
有什么可矫情的,男主人带着朋友来家里小坐,你一个寄人篱下的货色,凭什么生气?
为了稳住潆洄,不让她离开躲去别处,朱敏娜装出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告诉林夕:“真讨厌!我也不知道今天祁哥怎么突然就来了,而且还喝醉了。潆洄,你不要生气啊,你看祁哥平日也很少来我们这里搅扰,他如果不是喝醉了,是不会这样的。”
她声音比平时多了些祈求,姿态也放得更低:“好潆洄,你就担待些,不要生啊,姐姐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好吗?”
见林夕黑着脸也没多说什么,朱敏娜一颗心放了下来,这事成了!
她拍拍林夕的肩膀,声音带着愧疚和一丝怨怼:“你也不用出去应酬他们,咱不搭理他们两个醉鬼。”
林夕连一声“好”都没有回答,只在朱敏娜离开的时候“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朱敏娜脸上上一秒还挂着满含歉意的柔和的微笑也随着重重的关门声瞬息消失无踪。
从今以后,你的命运就会掌控在我的手中,只要熬过最初的一个月!
林夕一直呆在屋子里,一副既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她是在做戏给邪灵看。
起码这个东西在朱敏娜陪着赖祁昌和萧逸霆在起居室喝茶聊天的时候过来看了林夕两次。
就算朱敏娜警告过它不许再吓唬林夕,但是它依然恶作剧一般让林夕感觉浑身发冷,并且会在她耳边吹着一股股风。
林夕也配合着它警惕四顾,偶尔搓搓手臂,直到最后不耐烦带着一个鬼孩子玩游戏了,她就喃喃自语着:“怎么感觉还有人在房间里呢,我看我还是搬出去住吧,这房子恐怕真的有那种东西。”
寒气消失了,耳边一股股的冷风也没有了。
林夕知道,那个死孩子已经滚回朱敏娜的房间去了。
到了晚上,一切就如剧情中一般,朱敏娜过来叫她过去一起吃顿饭。
“吃了饭祁哥和他朋友就走了,这会他也醒了酒,有点不好意思了都。”朱敏娜尽管伪装得很自然,可是林夕依然察觉到了她的紧张。
你想要捕猎我,我也是同样想法,朱敏娜,你觉得你会输还是会赢?
林夕似乎忘记了之前的愠怒,只是问准备在哪里开饭,朱敏娜说想摆在起居室里,林夕说,起居室那边是新换的地毯,颜色又那么浅,到时候恐怕不好清洗,不如直接摆楼下大客厅里。
朱敏娜原本想着她跟潆洄的卧室都在二楼,直接在起居室吃省的楼上楼下的折腾。
见潆洄一反之前的不快,想必她独自呆着的时间也已经想明白自己如今的身份,因此也不好直接驳了她的好意。
就这样,原本剧情中改变潆洄一生的这顿豪华晚宴从起居室换到了一楼宽敞的客厅里。
定的自然还是满京华的18888套餐。
林夕看着送餐员小心翼翼将那些包装精美几乎每盘都带着配花的饭菜一一送进来,顿时眨巴着骨碌碌的大眼睛问朱敏娜:”娜姐,这一顿饭,很贵吧?”
萧逸霆冷眼旁观,他几乎可以预料到,这个一看就是专门为他才穿成这样的女人会说,太贵了,我们不能这么浪费怎样怎样。
这些女人接近他们的时候都是装的很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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