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穿文官官府,也是站在东林党身后,
孙承宗听到这郎朗粗壮的叫喊声,也抬头看了过去。
此人眉清目秀。眼神坚定,正是目前三边总兵杨鹤之子杨嗣昌,现任都察院左都御史。
杨鹤去年因为处理陕西流寇失误,已经被杀在京城,而杨嗣昌也遭受到了影响,被贬到了袁州,然而半路上却有被召回京城,担任都察院御史。
此人虽然是文官,但是却不是和东林党的人。孙承宗见此人出来,内心也稍微安稳一些,退后到了一边,倾听杨嗣昌如何说。
杨嗣昌走到面前拱手道:“启奏皇上,赵宁担任辽东总兵以来,收大凌河,稳固我东北重镇锦州,随即又出兵收复义州、大凌河、广宁中卫、广宁卫,收复我大明领土两百余里,如今已经将金兵逼退回到辽河以、若赵宁存心隐瞒,那么当初锦州保卫战,赵宁打可以谎报人数,骗取皇上信任,然而辽东总兵渐进温体仁却来信总说,赵宁当日所说情况,全部真实,锦州城下,尸骨遍野,那半山的坟头,都已经芳草萋萋,可想赵宁并不成欺瞒皇上,另外,这次是由兵部尚书和辽东总兵会同宁远城下,那宁远城被金兵屠杀殆尽,粮草定然损失而且孤军深入,只要运用得当,镶蓝旗被全歼也并不是什么问题,因此微臣以为,孙督师和赵宁所言不假。”
他么的叛徒,你吃着文官的饭碗,却帮助自己的敌人说话,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周延儒听到自己文官中出现了一个杨嗣昌这叛徒,当即咬牙切齿的拱手再次道:“皇上,杨嗣昌历来赵宁走的相近,此人定然是暗中收取了赵宁的好处。还往皇上明察。”
既然不为东林党所用,那就只能将其打死,这是自己的想法,也是东林党人的用人原则,自己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崇祯有些犯难了,两人说的都有道理,他不明白,究竟该听取谁的意见。
杨嗣昌见周延儒如此欺负人,心中也是万分愤怒,自己不过是说事实,可叹此人还倒打一耙,心中的愤怒,让他也直接不顾这个大学士,而是拱手道:“皇上,若是皇上不相信,可以派遣周阁老前往辽东走一趟,以劳军为名,去探查一番就可知道。”
我草你么么的,周延儒听到这话心中就是一惊。
去辽东,那还不如让自己死了算了。
自从赵宁去了辽东来,去监军的除了张勋那个太监和温体仁之外,其余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都他么的死在了辽东前线,成国公死在了小李庄、锦衣卫副指挥使十几个人也是死在了哪里。
至于那些人真的是战死,自己打死都不相信,定然是赵宁出了什么馊主意,将其杀害,然后嫁祸给了金兵,这段时间来,自己得罪赵宁的地方不是少数,可叹这杨嗣昌居然将自己往辽东那火坑中退,这不是将自己往虎口里面送又是什么。
心慌意乱。周延儒咽下一口唾沫,擦拭一下自己额头的汗水,正待要开脱,早就已经看到周延儒紧张神色的孙承宗当即拱手踢了一脚道:“微臣符意。”
都他么的不是好人,你们这群王八蛋到是开口帮忙解脱啊,已经冷汗寝室后背的周延儒不停在心中嘀咕,他希望自己的那批人好歹给自己开脱一下,让自己别去辽东,这要是去了,就算不死,都要脱一层皮。
“臣等附意。”没有谁开脱,偌大的朝堂,居然异口同声的大声弯腰道。
草,老子要是能够活着回来,一个个收拾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也许东林党的那批人也知道周延儒要是去了辽东,估计也是九死一生,那宰相的交椅,其余东林党人已经是想了渴望了很久,正找不到机会将周延儒拉下台,如今到好,这老小子自己往刀口上撞,这样的机会,如何能够放过。当即东林党也是加入到赞同中。
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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