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给了文祁一个眼神,文祁点头朝众人福礼后退下。。。
正好出‘门’遇到了进‘门’的贵妃和皇后,贵妃狠狠瞪了眼文祁,“小小年纪多管闲事,心思歹毒!”正在气头上完全顾不上其他了,话冲口而出。
皇后正要发火,文祁一个眼神制止,“我再歹毒也比不上贵母妃狠毒,对您忠心耿耿的宫‘女’还不到十四岁,因为妒忌您把对方的脸给生生挖烂,您这份手段我是拍马都给赶不上的。您还是想想怎么跟我父皇解释您的不小心吧。”
文祁冷眼看着他,带着蔑视的微笑,你以为我怕你么,笑话!
“你!”贵妃上前一步,抬手习惯要打。
文祁也上前一步,脸一昂故意‘露’出脸蛋来给她,“来呀,打呀,我看看你敢不敢把我的脸也挖烂,您不是还带着甲套么,放心用点力肯定烂保证能毁容,来打呀!”小孩子特有的清脆童声大声的喊着,脸上带着不服输倔强和不屑的眼神。
皇后伸手一把将贵妃搡了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冷言斥道:“贵妃,你当本宫死了不成,敢碰我的孩子,我现在就捅死你!滚进去回话。”
皇帝亲自走了出来在小厅的榻上坐了下来,几位大臣也鱼贯而出。
相爷率先行礼说道:“老臣等人先去偏殿等候。”
“不用,就在这看着,不是都好奇得很么,就看着吧,文祁也不用离开,这可比戏台的戏好看。”皇帝淡淡的开口,抬手拒绝了相爷的提议。
相爷一听也就顺从的站在一边,保持沉默了。
皇帝这才扭头用讥嘲的眼神望着贵妃,冷笑一声,“爱妃对文祁和文麟真是时刻不忘代替皇后教导啊,这份心真是太难得了。”
贵妃一下涨红了脸,好像一层遮羞布被人狠狠撕掉了,光天化日之下没有遮蔽的感觉,尤其是最重要的朝臣还在这里看着,这感觉羞愤‘欲’死。
“不是,是刚才……臣妾才一时‘激’动想要……。”贵妃急赤白脸想要解释一下,好歹挽回一点。
“想要做什么,打朕的长公主,或者你其实更想杀了他们对么?”皇帝已经不耐烦跟刘家跟贵妃装模作样了。
“不是的,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贵妃立刻跪倒在地上。
文祁这次什么话都没说,冷着脸也没有故意做出可怜哭泣的模样,只是淡漠的冷眼旁观。
皇帝只是轻笑一声,脸上的讥嘲之‘色’很是浓郁,“你每次都这么说,所有的坏事你都是冤枉的,福王当年之死你和刘家也是冤枉的,该是福王的错才对,错在他被你刘家视为眼中钉仅此而已对么。哦,还有文麟的惊马,也是和你刘家无关的吧。”
贵妃一听震惊的抬起头,整个人如遭雷击,愣了好半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一刻她终于明白,其实刘溪走不走都无所谓的,因为皇上压根不会宠她,更不可能给刘家一个孩子,皇上其实心里深恨刘家,恨她,他什么都知道,一直隐忍不发,对自己假装深情多年,到最后还是自己先掉进情网里。
贵妃身子一软跪坐在地上,颓然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片。
“皇上……呜呜呜!”贵妃突然伏地痛哭。
皇后仰起头强自镇定情绪,文祁红着眼圈握着母亲的手,想用这样的办法给母亲一点慰藉。
“皇后认为该如何?去叫那个宫‘女’来。”皇帝冷笑一声,朕就是和这样一条毒蛇美人同‘床’共枕多年啊。
顾洪喜应了一声,叫来小宫‘女’,刚上了‘药’,因伤在脸上太医说抹上‘药’膏不要包扎,天快热了包上不容易长疤,让伤口敞着慢慢生长。
小宫‘女’进来就跪着了,什么话也没说,太医已经说了,伤口太深留疤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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