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男人隐约的喘息声和笑声。
这些声音汇聚在一起,让殷家主无法承受,抱着头将脑袋垂在地上呜咽的哭了起来,一个大男人做爹的人,哭的像个孩子一样伤心,绝望难过无能无力的心痛。
“不说也不要紧,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你说与不说和你的主都是一个下场。”
文麟站起身伸展了四肢,惬意的舒了口气。
乔飞微微侧头竖着耳朵,听了一下屋里的动静,哭声慢慢的小的多了,喘息声更多了一些。
微微叹息一声,什么也没说,这就是世家女落魄的命运。
“啊!我说,我说,求你放过我的家人,是刘利给我的人指使我的,具体的事不清楚,只是让我把人派了出去安排了一下,其他的我真不清楚,求你了!”
殷家主跪在地上,爬着往前走抓住文麟的腿,仰着头满脸泪水的哀求,整个人的神情已经彻底崩溃了。
“哎,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文麟拨开他的手,挪向一边,冷笑一声,“早说晚说下场都是一样的,我是个心冷的人。”
“报,全部搜查完毕,清单已经列好了。”
“嗯,拿出一成来,和督查院的弟兄对半分了,剩下的上缴国库。”
“诺。”
骁骑营的兄弟沉稳的应了,无悲无喜。
大门开了,一个男人光着膀子手里搭了一件衣服,一面出门一面提裤子,脸上是餍足的笑容。
“带上东西和人我们收队。”
“这些女眷怎么办?”乔飞低头行礼问道。
“老的送去漠北,年轻有姿色的一概送去教坊冲做官妓,屋里刚才你们享用的几个送去福建我端王叔的红帐子里给兄弟们享受一下。”
文麟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决定了殷家人的命运,尤其是女孩境遇最惨,军营的红帐子是军妓,专门供军爷享受的,是犯罪女最不如死的一条路,比教坊还要可怕的地步,没有出头之日,直到死亡为止。
乔飞沉稳的应了一声。
“我不喜欢多嘴多舌的人,尤其是让我姐姐直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我这人心眼很小的,报复心也很强。”
文麟警告的看了一眼乔飞。
“放心吧,这种事怎么可能跟她说,我又不蠢。”
乔飞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扭脸冲屋里喊了一句,“完事没?没完了。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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