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各有所长,如果后辈们能根据自己的喜好和资质学习其他门派的武功,博采众长,我想对提高我们六连庄子弟的武功境界一定非常有好处。”年轻人就是敢想,这可是武林门派大忌,但话又说回来,如果前一步都走了,这后一步又有什么关系。
“对武林门派而言,各家的秘笈都是无上至宝,但如果无人炼成,遇强敌都不能自保,所保的秘密也就没有了意义。如若缘法契合,一招半式也许就能造就后辈功夫的飞跃,对六连庄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年轻无畏,文启南索性把想讲的内容都讲出来。
“我觉得文少庄主讲得有道理,”东方婉清受文启南感染,也插话道:“除了我们内部互相切磋,取长补短,我觉得我们也可以走出去。现在江湖武林门派众多,奇人异士隐于其中,只要我们后辈放下名门大派的架子,衷心求教,也许他山之玉也可收意外之效,籍此可壮大我们的力量,也可结交更多江湖朋友。”看来年轻人是很容易找到共同语言的。
“就是你想学,人家也未必肯教啊,哈哈。”蒲大川笑着说,看来他并没有把年轻人的想法当回事。
“武功在于精而不在于多,各取所长尽然不错,但太杂就难于精,再说,练武之人讲求悟性与资质,这两者具备,片言只语即可助其武功精进,如若不然,那只有勤学苦练,没有捷径可走。”这回李应天倒是说了句实话,从父辈手上接手天鹰堡,尽管对于六连庄的重大行动他表现不是很积极,但这并不影响他凭借祖辈传下来的神鹰九爪功所建立的江湖威名。
“哈哈,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席正泰很有感触地说:“我觉得年轻人的想法还是很有道理,李堡主说的也是练武至理,不能把自己关起来,也不能看到好东西就盲目的装,那是会消化不了的。学别人功夫,是为了壮大自己的长处,如果为了学别人而放弃自己所长,那就舍本逐末了,哈哈。”
“谨遵席老伯及各位当家的教诲!”文启南和东方婉清赶紧站起来给各位长辈行礼,弄得葛韬和席成化也跟着站起来行礼。
“哈哈哈!好啊,只要年轻人喜欢学,我蒲大川那点看门功夫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只是我这外门功夫得有把子力气,能不能炼得了要看体质了。”
“我老太太的那根破拐杖年轻人肯定不喜欢学,但葛家庄密室里的典籍只要是六连庄的子弟门徒,可随便翻阅,但不能带走啊,哈哈!哈哈!”水二嫂年轻时使剑,中年以后弄了根拐杖,这根拐杖可不简单,整个有一腕之粗,上好的紫檀木打制而成,杖首雕以凤头,坠以两绺流苏,流苏上串以宝珠,整杖通体打磨光亮,非常漂亮,但这却是江湖上最歹毒的兵器之一。整杖经过秘法处理,普通利刃难以留痕,特别是杖首杖尾的装饰之中暗藏数个机关,施毒c暗器都可在搏斗之中施展,令人防不胜防,吃亏之人不少,江湖人送外号花杖水娘,意思是这个水二嫂不光这根拐杖漂亮,里面花头也很多。她的态度还是给了年轻人很多肯定,席老爷子和李堡主也表示连庄子弟都可学自家武功,都将尽力指点。
就这样谈了一个下午,定了很多事情,当然也包括继续派人去探听江湖消息,特别是前面提到的几个人的消息。看看天色将晚,水二嫂说:“还有一事,未来连庄的事是孩子们的事了,但我们这长老会也得有个头,好领着大家给后辈们把把关哪,还有,既然有了大庄主,总得有个总坛吧,大家说是不是啊。”
“我看这事简单,我们这长辈里以席老哥年纪最长,我们就推他做长老会首席如何?”蒲大川总是心直口快。
“我看如此甚好,平时也是他主意最多。”李应天尽管不想多出力,但也决不想多揽事。
“我看席老爷子也最合适,哈哈。”水二嫂也在一旁拍手叫好。
“席老伯当得此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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