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一流高手,为人沉稳,做事周密,很少出现差错,这次总坛遭袭,他首先罪责难逃,但此人行事也光明磊落,毫无推托之意:“我自知罪责难逃,但帮主既然问道,就我所知道的情况我就说一说。就在焦总管上去与黑衣刺客接招之时,我们几个也迅速上去围攻,两招之后对方就不再接招,为防偷袭凭空劈了几剑就再也找不到对方身影,说来惭愧,就是在门被震开,对方击灭灯笼的一瞬间,看到了一个蒙面持杖黑衣人的影子,其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更别说探询对方底细了。”薛离说罢,一拳砸在自己的腿上,悔恨之意溢于言表。
“帮主,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话的是临济堂堂主蔡兴华,他是跟随老帮主多年的老人了,帮内帮外都称他为老蔡,因为临济堂负责各地分坛的生意和各地官府的交往联络,人老关系熟,虽他已年届六旬,所以还要经常各地跑动打点。
“老蔡,你不用客气,有什么话就说。”焦荣对老蔡很是客气,因为他知道,尽管蔡兴华武功不怎么样,但人老经验多,很多事情会看得很透,平时话不多,他想说一定会有他的见解。
“就老二和薛堂主刚才说的情况,”因为早年跟随老爷子,对焦家两兄弟也是老大老二称呼惯了:“我们回来也作了一些了解,我看是不是可以分析为这么几条:第一,对方有备而来,选择初二子时过后动手,整夜无光,便于藏匿身形,似乎怕被人看见;第二,对方似乎是专门冲着老爷子来的,对其他人概不纠缠,得手后迅速消失,不留痕迹;第三,对方对焦府似乎很熟悉,黑夜之中来去自由,像到了自己家里;第四,对方武功深不可测,老爷子虽说这几年不管事了,但功夫并没有拉下,对方数招内就能得手,这样的人我想江湖上并不是很多。我想顺这几个方面去想,对找出谁是凶手可能有些帮助。”
“我看对方似乎并不怕人知道,深夜的铁杖声,从正门强攻,挑衅味道很浓,那它在挑衅谁呢?”虎贲堂堂主巴德尔插话道,虎贲堂执职外攻,保护盐帮的外部利益,因此巴德尔亦可算盐帮顶尖高手之一,手下更是好手如云。
“还有最近江湖盛传一首诗,里面提到很多昔年很是难缠的人物,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旅风堂堂主康千鹤道,他掌管的旅风堂就是给盐帮搜集各路消息的。
“这得你们去查啊,要不要你们旅风堂干吗?”看来巴德尔对旅风堂的信息效率不是很满意,事情都过了几天了,你还在这里怀疑,早干嘛去了。
“巴堂主教训的是,我们以后要多多请教。现在已经有些想法,在等帮主定夺后就立即去办。”康一鹤也不是善茬,凭什么你巴德尔来教训我,我有什么消息也不能在这里告诉你啊。
“康堂主言重了,我们哪敢教你们啊,你们干得可都是很神秘的事。”巴德尔是看不上这些偷鸡摸狗的细作,他觉得天下就是打出来的。
没说几句正事又掐起来了,以往觉得挺有趣,可在今天这种场合斗嘴,焦荣很是生气,喝斥道:“好啦!说正事!”
这两人闭嘴了,其他人也不说话了,焦荣也在沉思,突然一下问道:“巴堂主,你说对方在挑衅?”
“是啊,这不明摆着吗,以他的功夫这是可以做的人不知鬼不觉,但他却有点大张旗鼓,甚至是在告诉所有人他来了,这不是挑衅似什么?”
“那也就是说,老爷子可能知道这个人是谁?”话一出口,焦荣自己吓了一跳,把在场的人也吓了一跳。他看着老蔡惊愕的面孔,知道他又想说什么,他用眼神制止了他。
焦荣收了收心神,他突然想结束今天的议事,站起来到:“今天把大家请在一起,就是想告诉大家一件事,今天是我们盐帮创立以来最耻辱的日子,我们中的很多人都是跟着老帮主打拼过来的,我们的各家老小也仰仗盐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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