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正是十月廿一。
早上起来,俞承泽夫妇洗漱完毕,吃过早饭,两人倒是大大方方的出门,出现在大街上。田英和霜儿已经以成子和豆子的身份一大早就跟冯正山出山而去,所以他们再无后顾之忧,显得很是悠闲,但也要看看这个镇子上的动静。
“这个地方倒是很清静啊。”邢玉娘感叹道。
“是啊,”俞承泽道:“这里也没看到什么江湖人物,似乎他这次倒没有要别人知道的意思。”
“你是说前面他有意散播过消息?”邢玉娘道。
“上次偷袭黑木坨,人还没到,江湖就有人知道,似乎生怕黑木坨没有准备。”俞承泽道。
“黑木坨地处深山,消息传得并不是很快,我觉得他是另有深意。”邢玉娘道。
“你的意思是?”俞承泽道。
“我觉得他是传给师父听的,他希望她回黑木坨,”邢玉娘道:“如果师父在黑木坨,按她的脾气和手段,这些人不会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也许这正是他要的结果,”俞承泽道:“这样罗老前辈一下子又成了江湖的众矢之的,他想达成的目的正好可以借这个势完成。”
“看来一定是这样了,”邢玉娘微怒道:“太恶毒了。”
“但这回罗老前辈似乎并没有上他的当,”俞承泽分析道:“她这次表现得很克制,不管是去文家苑还是龙水帮,都没有把事情做绝,似乎她也在故意散播她已经重出江湖的消息。”
“她从文家苑拿走书信,又让龙水帮找杨世光,说明师父也也看到了这幕后的玄机,也在找这个幕后主使的人。看来这回杨世光的日子不好过了。”邢玉娘道。
“杨世光的身世可能与罗老前辈昔日的旧案有关,”俞承泽沉吟道:“她肯定是也想到了这一层,看来我们也要留心一下这个杨世光了,现在还不能让他死掉。”
邢玉娘默默地走着没有说话,她在想着这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
“按冯庄主的说法,翔儿的功夫似乎精进不少?”俞承泽也突然想起了儿子。
“师父在教他功夫,”邢玉娘道:“这点我早料到了。”
“这小子聪明是聪明,就是不够踏实,总是得陇望蜀,这回能得到罗老前辈指点,也是他的造化。”罗小星能教儿子武功,俞承泽当然高兴了。
“但是”邢玉娘欲言又止。
“怎么,这有什么不妥吗?”俞承泽道。
“她教翔儿武功当然没事,这武功本来就是她所创,指点翔儿当然也会更加精到,但她有可能也会将她的制毒用毒手段一起传给他。”邢玉娘怕俞承泽不高兴。
“要真是这样,那也算他的缘份吧,”邢玉娘没想到丈夫倒是显得很轻松:“这小子见啥想学啥,就算我不愿意,恐怕也来不及了。再说,什么手段都在于人使用,用得好了都是好的。”
“相公,我没想到,”邢玉娘站住了看着丈夫:“谢谢你!”
俞承泽知道妻子这句话里的意味,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唉,你呀!”
他们在这不大的镇子上慢慢地走着,后面的话也越来越少,他们很清楚,今天晚上将面临怎样的挑战,但同时也很期待,今天晚上到底能揭开多少秘密。
五峰岭顾名思义有五座山峰组成,鹰头顶是五峰岭的主峰,在其从东往西的第四座山峰上,其峰顶高耸入云,已经没有树木生长,只长有一些高山生的杂草,从远处看,其形状如一只老鹰的头部,故名鹰头顶,两面悬崖,一面陡坡,只有一面可供攀登,峰顶倒有数十丈阔的一块空地,虽不是很平坦,但却是一个绝好的决斗场所。
山路虽不好走,尤其在没有月光的晚上,但以俞承泽夫妇的功夫,这点倒也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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