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我若不是魁山弟子,天打五雷轰!”
景三生一震。
秘门最信毒誓的,因果报应这东西放在秘门往往很灵验。
但他真的是魁山弟子的话……
难不成是师父景海川那一脉?
不、不对啊……师父早就杳无音信了……
一想起师父,景三生不知为何对这个人亲近了些,他从小孤苦伶仃,被景海川捡到后抚养成人,万一他真的是师父的其他徒孙,那还真是自己人。
“好,那我姑且信你一次,你记一下号码,……”
景三生报了一串号码。
其实他不怕葛战那边号码泄露,如果真是有心人捣乱,葛战那里可是有无数种办法找出打电话的人。
挂了电话,逗弄了一番景三生,李崇心情好了些,然后给葛战打了过去。
灵侦总局,葛战中气十足接起电话道:“喂!”
“魁山龙虎斗天玄,三阳凡……”
“我去你妈的,你等着,我这就查你!”
魁山老宅成年弟子就一个景三生,你敢给我报家里的切口,不是找打就是捣乱,这些年追杀左近臣无果,葛战断定这电话八成是左近臣的手下干的。
李崇懵逼地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又拨了过去。
“葛师公!”
“谁是你师公?!你要是左近臣的徒子徒孙,你死定了!你要是其他地方来逗老夫玩的,老夫拆了你们宗门!”
啪——!电话再次挂断。
冷风在吹,李崇第三次拨过去时,已经没人接了。
“杜、杜家主……你大哥大信号不行?”李崇觉得一阵凉意。
似乎惹到了全盛时期的老龙王,尼玛……他这时候可不认识自己啊,万一给自己打死了,也是白死!
杜布雨道:“不可能,中转基站就在附近,别看咱是山里,信号管够!”
李崇心中凉透,坏了,葛师公没请来,反而被误会成坏人了。
翌日一早。
秦昆扶着腰,从屋子里走出。
太阳初升,秦昆伸展胳膊,浑身舒畅。
李崇黑着眼圈靠在篱笆旁的柴门上。
“秦黑狗,昨晚睡得可好?”
“哈哈哈哈哈……”
秦昆眉飞色舞,对山沉吟,片刻,一首诗打破了杜家寨清晨的宁静。
“仙人……骑彩凤!”
“昨下……阆风岑!”
“海水……三清浅……”
“桃源……一见寻!”
李崇没文化,总觉得秦昆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隔壁院子,起来打水的温掌柜抚掌赞叹:“秦上师,好诗啊!诗仙李太白的拟古十二首让秦上师吟诵起来,果然是金声玉振,回味无穷!”
李崇狐疑:“这诗听起来不正经啊……”
温掌柜吹胡子瞪眼:“小胡子,你懂个屁啊!这诗是写仙人骑凤,从阆风山下凡的想象,全是李太白的浪漫主义和人生感叹,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李崇红着脸局促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把矛头转移:“秦黑狗能憋出这种古诗?他能记住的可都不是什么正经诗文啊!”
秦昆嘿然一笑:“屋子墙上挂的当装饰的,今早顺口吟诵了。现在看来是温掌柜所赠了?”
温掌柜抚须一笑:“清代的赝品墨宝,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上次来30年前时,秦昆、冯羌、温掌柜、古顺子被困鬼村53天,直至重阳才被放出,所以早就熟识,秦昆带着他们从鬼村出来,对温掌柜来说等同救命之恩,温掌柜对秦昆一向恭敬有加。
李崇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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