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玉简,乔远没有立刻查看,因为看萧清云的表情,他直觉那应该不会是正经的东西。
“这是什么?”
“这次出来的匆忙,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品,这枚玉简,可是我花了很大功夫才从一个老家伙手里骗来的,好东西啊。”
萧清云轻声开口,说到最后似是有点可惜,也有点不舍的样子,立刻勾起了乔远强烈的好奇心。
“可惜,我才粗略看过一遍,还没来得及实践,便宜你小子了。”
萧清云随后又加了一句,那副遗憾的样子很是明显,看样子,这玉简内记载的应该是雷仙宗顶尖秘法。
乔远这么想着,双目中有精光一闪,不假思索,立刻神识探入其内,凝神查看了起来。
这一看,乔远的神色顿时起了变化,刚开始还只是有些古怪,可越看其脸色就越加红润,呼吸也有了急促,十多息后,乔远收回神识,神色极为尴尬。
那玉简内没有记载任何文字,有的只有一副副惟妙惟肖的人物画像,男女皆有,不着寸缕,呈现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让人看了不免脸红心跳,羞耻至极。
这哪里是什么雷仙宗的顶尖秘法,而是一套低俗下流的春宫图。
萧清云一点不觉得尴尬,更不觉得羞耻,起身揽住乔远的肩头,兴奋的说道。
“怎么样,好货吧,这可不是路边摊上能买到的低级货,只要你凝聚神识于一副画像,便能将那副画像完全具现化在你的脑中,活灵活现,跟在旁边围观一样。”
“清云哥,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乔远突然慌乱的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大男孩,别捏的低声道。
“你小子小时候挺不要脸的啊,怎么长大了,还扭捏起来了,大哥给你这个,可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好好学一学,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
说完萧清云便嘿嘿坏笑了起来,那样子让乔远有点陌生,小时候他只觉得这个大哥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遇到谁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才几十年不见,他竟变得如此放荡不羁了,没人管教后,还真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说到底,乔远也算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了,对于床笫情趣之事,多少懂一些,只是这种事毕竟不好拿到人前谈论,因而才露出刚刚那种羞耻的表情。
此刻他深呼几口大气,已然稳定下心神,不动声色的将玉简收了起来,便笑着扯开了话题。
“对了,刚刚想起来,我这还有一坛珍藏多年的兽骨酒,今日高兴,便与清云哥开坛喝了。”
“臭小子,有兽骨酒不早拿出来,讨打。”
一听“兽骨酒”三个字,萧清云双目一亮,立刻兴奋的说道。
乔远摸了摸后脑,憨笑着说道:“这不是忘了嘛。”
其实他早就想将兽骨酒拿出,可那酒毕竟只剩下一坛,想了想,若是太早拿出,萧清云定会几大口给喝个精光,晚一点再拿出来,说不定还能留下一点。
一个古朴的酒坛被乔远从储物戒中取出,还未打开封泥,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根本连一点酒香都没有,不免让人怀疑是不是这酒藏时间长了,已经变质了。
不过乔远与萧清云皆露出了一脸陶醉的表情,猛地嗅了嗅,似很是怀念这股味道。
算算时间,两人离开清风寨已近八十年,凡人一生也不过这么长,可对于修士,却算不得什么,看看他们如今的模样,除了面容褪去了稚嫩,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
拍开封泥,乔远倒了两碗浑浊的兽骨酒,闻着让人恶心的却极为熟悉酒腥味,二人竟默契的没有立刻饮下,而是端着酒杯,一同看向清风寨的方向。
“清云哥,你回去过吗?”沉默良久,乔远低声问道。
萧清云神色略有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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