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府了吗?”看到齐蓉枝这副模样,秦玉如觉得很解气。
“当初是不懂事,以为进了兴国公府,必然会有好的亲事,可眼下看起来,还不如不去,不去至少还是干干净净的。”齐蓉枝越发的伤心起来,眼眶也红了,站起身冲着秦玉如福了一礼。
“之前外面的传言若是有损害玉如姐姐的,我在这里向您请罪。”
秦玉如伸起手来,照着齐蓉枝的脸狠狠的就是一个巴掌,直打的齐蓉枝倒退两步,撞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面。
“贱人,我跟你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面,怎么就是我跟你说白云观的妖道的事情了?”
“玉如姐姐,这事真对不住,真的不怪我,我……我也是后来知道的,但这话也传出来了,我也没办法,你到少已经嫁人了,而我……我连个亲事也没有!”
齐蓉枝呜咽着哭了起来,伸手捂住脸好不容易站定。
“你是后来才知道的,怎么回事?”秦玉如今天能出来也是因为齐蓉枝邀请,永-康伯府的人也想知道齐蓉枝为什么把秦玉如捎上了!
如往日那般秦玉如哪有这么简单就出得了门的!
自打嫁进永-康伯府,秦玉如就失了所有的自由,既便太夫人对她疼宠有加又如何,狄岩同样是她宠爱的孙子,而且整个永-康伯府的脸丢不起,她能嫁进来还是因为太夫人的原因,又岂能要求太多。
“都是邵宛如害的!”齐蓉枝恨声道,重新在椅子上坐定,拿起一块帕子捂着自己的脸,眼中恨意灼烈。
这个名字在秦玉如的记忆中似乎有些远,但又突然之间划破了她久以为的淡然,眼中慢慢的冷凝起嗜血一股的阴寒,瘦起鸡爪的手狠狠的握紧,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这个贱人又想干什么?她把我害成这样还不够吗!”
她在永-康伯府的日子有多难过,她就恨邵宛如有多少,几乎是全身的毒液都恨在了邵宛如的身上,如果没有邵宛如让她这么恨着,秦玉如觉得自己都要疯了。
是的,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是那个贱人造成的。
如果不是她在江洲那么闹了一场,自己和齐天宇不会决裂,也不会传出那么难听的名声,而到了京中,更是因为这个贱人,自己和母亲的布局步步破碎,这一切都是因为邵宛如。
秦玉如觉得自己此生的痛苦都是邵宛如害的,却没想过她对邵宛如所行的恶毒之事,桩桩件件都让人发指,做了这样的事,还要求别人不反抗,就这么生生的让她害死才是对的。
看到秦玉如眼中疯狂的恨毒,齐蓉枝满意了,她今天来的目地就是激起秦玉如的恨毒之意。
“我在兴国公府虽然生活的不好,但也不坏,邵玉如现在住在玉慧庵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但她偏偏却故意说这事是你对我说的,之前白云观的事情出来,她就当着兴国公府上山的人这么说的,这事就传到了我这里,然后又延续到你这里,后来我虽然反驳,但都是兴国公府的人,又怎么会偏心我,不是我也是我了!”
齐蓉枝抹起了眼泪,含悲道。
她这话其实说的并不完美善,但因为秦玉如早己对邵宛如恨之入骨,听什么是什么,觉得必然就是如此的,不需要齐蓉枝多解说,立时就相信了齐蓉枝的话。
“贱人,贱人!”秦玉如暴燥的拿起手边的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
坐在她对面的齐蓉枝嘲讽的勾了勾唇角,秦玉如还是这么一副模样,所以才会混的这么一副惨的样子吧!
“玉如姐姐,我们两个也是多年的情份,我就是爱攀个高枝,其他也没什么坏心,纵然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也都是邵宛如害的,说起来我现在这种处境何尝不是因为邵宛如!”齐蓉枝又添了一把柴,把秦玉如的火气烧得更大一些。
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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