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萧何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他原本,也就没有对夏淳有太高的期待。虽然他对自己下手,确确实实很让人心寒。
不过是自己心寒,萧何甚至为夏橙心寒,他不知道如果夏橙真的出了事他要怎么办才好。
“不过这事儿跟少夫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萧少你可不要误会少夫人。”
萧何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谭鑫“我可没有说这事儿跟夏橙有关系。”
“呃”谭鑫后知后觉的挠了挠头,心说也对,萧少肯定比自己了解的少夫人更多,有些事情不用自己说他们之间也有默契,谭鑫顿了一下,迅速调整好情绪“虽然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夏淳收手了,但是之前事情演变的那么剧烈,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
“恩。”
“那萧少,我们要不要”谭鑫对着萧何做了个‘干掉他’的手势。
萧何突然看见一向走商务精英路线的谭鑫像个黑社会似的做这个动作觉得好不适应,强忍住笑意,淡淡道“我知道了,先放着吧。”
“可是”
“没有可是,他既然最后关头收手了,就不算无可救药。”
“哦,好的”谭鑫低下头心里吐槽,萧少什么时候这么仁慈过,想来也是看在少夫人的面子上,就是不知道夏淳领不领情了。
“还有事儿吗?”萧何淡淡的看了一眼发愣的谭鑫,一眼就发现他在不怀好意地想着什么。
“那个女人生了萧瑞川的孩子,我们要不要”
“放着,找机会透露给梁仁庆,看他怎么反应。”
“好。”
“萧甜儿那边,您看”
“哼”萧何捏紧了手中的手机,本来他准备看在萧甜儿死的惨的份上放她一马,没想到邓兰那个女人居然如此丧心病狂,连萧宅都敢闯!
“萧少,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少夫人?”
萧何一惊“怎么了?夏橙受伤了?”
“没有没有。”看着萧何瞬间就激动起来,谭鑫连连否认“不是,就是萧少您的孩子也快五个月了,你还从来没有陪少夫人做过产检,趁现在有机会,是不是”
萧何怔了怔,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装在自己口袋的钱包,钱包里,有一张胎儿的照片,自从那天从夏橙的枕边取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离过身。
他对这个孩子十分期待,但是却从来没有亲近过。
也许谭鑫说的对,这也许是一个好机会。
沉默的应了,一旁的谭鑫识趣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关好了门,自家老板这种发呆的样子可不适合让员工看见,容易影响他们的世界观。
一座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内,一个年过五十的中年男人坐在躺椅上,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照射进来,洒在他藏青色的长袍之上。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蒲扇,扇动的频率和躺椅晃动的频率保持一致,空气中传来鸟鸣的啾啾声,还有各种花的香气。
他闭着眼睛养神,有时候也会稍稍睁开一些,确认挂在门上的几对鸟儿跳的欢腾之后就再次闭上眼睛。他的手中握着一本竖排版的道德经,随意的搂着某一页,空白的地方自己潺潺,正是他用小楷写的批注。
他左侧,是一只已经有了胞浆的竹藤案几,上面放着几盏茶杯,正散发着幽幽的清香。细闻之下,竟是几种茶香的混合香气。
他爱喝茶,却不拘泥于一种。
微风习习,掀起他的点点衣角,风铃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他整个人都陷在椅子之中,怡然自得,若是有条长长的辫子和摘下眼睛,一定会被人认为是清朝那种修身养性闲赋在家的雅士。
可是,纵使表面上再光风霁月,内里,也毕竟与那些他想要效仿的古人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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