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老戏精明显被水泽给激怒了。“什么意思?本宫的意思还不够明确吗?只有藐视王法与目无皇权的人才会在科考中,想出那样的题目!”水泽面如寒霜。“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也不怕告诉你,这次科考,本宫恰恰也参加了,不但是本宫,就连三皇子也参与了,而且,还是奉了父皇的旨意!”水泽面沉如水,看来这些老人精真的不能再容他们留在翰林院了,免得误国误民,若是传扬出去,只怕还会让其他的国家贻笑大方。
听闻水泽水漪也参与了这次恩科,而且竟然还是奉了水靖的旨意,千年老妖立马昏死过去。水靖对他的处置已经算是十分宽厚了,除去罢黜他的职位之外,只是将他这一次收受的贿金全部追回,他若是愿意留在京里养老,自然是可以在京城里另外购置宅子居住,因为水靖并没有抄没他的全部家产,这不过是看在他现如今已经年迈的缘故,所以才没有过度地处罚他。
这千年老妖的来头可不小,在当初太皇还在位的时候,他就已经混进了翰林院任职,虽说这数十年来,他的职位既没有高升,也没有被贬黜,可是这些年里,他收到的孝敬怕是在其他的同袍里面,算是最多的一位了,原因无他,只是据说,他与义忠亲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干系。所以,当水泽水漪带着圣旨与侍卫去找他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悄悄地往义忠亲王府送信了。“什么罪名?”水溟皱了皱眉。
“据说牵扯到了这次科考,这次考试的考题就是他给出的!”暗探小心翼翼地回道。“什么题目?”水溟奇道。“论鹅说!”暗探皱了皱眉,努力地忍住笑。想来当他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阵好笑吧!?只不过现在碍于水溟,他才努力给忍住了。
“论鹅说?这是什么破题目,真亏他想得出来!”水溟气呼呼地道。“现在,太子殿下与三皇子,已经带着圣旨和侍卫去了!”“太子与三皇子?!”水溟闻言,不由得颇为惊讶。“不错!属下亲眼看到的。”“活该!谁叫他一天吃饱了没事做,什么题目不好选,选什么论鹅说!”水溟气愤愤地道。“主子,那现在?”“你继续出去打探,我这就去找父王,看他怎么说!”水溟心里烦躁极了。同样的,当水溟将那千年老妖的事情告知义忠亲王的时候,老王爷心里也是很一番无奈。要说那千年老妖,原不过是他母族那边的一位远方亲戚。
太皇还在位的时候,他母亲因为放心不下,虽说她自己入了空门,可是却托了自己的一位远方亲戚,将太皇当初留给她的信物给了他,让他带着信物进京入宫,替她照管一下自己的儿子。太皇当时也是看在义忠亲王生母的份上,才破例,将他安置在翰林院,给了他一个闲职。可是就因着当初太皇的恩典,以及他与义忠亲王的一点点亲缘关系,反倒是让他在翰林院混得风生水起,如鱼得水。不管是那一次科考,他都收到了不少的孝敬,学政司与翰林院里的人,看着义忠亲王府与太皇的面子,谁不对他礼让三分?“旨意上是怎么说的?”老王爷阴着脸。
“听说只是令他退回这次科考所受的贿赂,还有他现如今的府邸。皇上的意思,若是他想继续留在京里养老,可以在京里另外买房子居住。其实,他这数年来所得的好处,都足够他过好几辈子了!”水溟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也就是罢黜他现在的职位罢了!”老王爷闻言,心里不由得松了松,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难看了。“可是太舅爷不依啊!他素来享受惯了,儿子听说,他还打算明儿早朝的时候,去金殿上哭诉呢!”水溟气笑道。“真是岂有此理!他还要不要他那张老脸了!?”老王爷闻言,气得脸色都青了。
“父王,你看这?”“不能让他这样胡闹!”老王爷气得不行。“等会儿你亲自去一趟,带上徐管家,另外再多带些人。咱们王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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