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豪宅周围的桂花是白色的,立秋到了就开始开花,一开花就满了枝头,一粒一粒的白点紧挨着,小小的,星星似的点缀于绿叶之间,却被绿叶的绿色给淹没了,看不清楚。
这么小的花突出不了,可是那浓烈的暗香却引诱着你去看个究竟。白色的花苞,不大,鼓鼓的样子,一如她的暗香那么饱满。她散发出的香气浓烈得像一个热恋中的中年女子,那是她的满满的雌性激素,那种浓烈的气味能让人联想起那种缠绵c深陷c不可自拔的场面。
怎么让人家心甘情愿跟自己交往呢?美女当前呀!冥思苦想,心里不能平静,无心练功,无心打扫,吃饭不香,睡觉失眠,没事找事在她身边转悠,皮球确定自己爱上了飞蝶——那个女祭司的女儿,那个自称是他的小主人的女人。
早先已经表达过了,这个时候的人不会偷偷摸摸地喜欢,也不会惺惺作态,一切都是直白而粗野,没有胆大或者胆小的问题,也不缺勇气,皮球的表达已经算是最委婉的:“在我们图尔卡纳湖,女人喜欢男人只要拍一拍他的屁股,他们就可以成为情人了,直到孩子出生前,飞蝶,你能不能也拍拍我的屁股呢?我能成为你的情人?”
飞蝶的回答也很直白,也很粗野,没有任何婉转,她反问皮球:“你你想干什么?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仆人,想干什么?”
“我纯洁而幼稚的心呀!我们一样一样的,有什么区别吗?这跟主人和仆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主人和仆人是什么玩意儿!我也是部落的小王子耶!”
“你我告诉你,我们不一样,一点儿也不一样,虽然虽然我们表面上看起来有点有点像,但本质上,我们一点儿也不一样,你是我的仆人,我是你的主人,主人,你懂吗?我能决定你的生死,这就是主人,你你懂吗?”
“你当我情人吧,我给你当仆人,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这样行的吧?”说到底,皮球还是没有这方面的概念,这是天神的东西,他没接触过,不知道有何区别。
“你是个混蛋你破坏我的声誉,你你什么心思呢?我是神庙的人,你是下等贱民,你”飞蝶跟皮球说不通,一生气,给了他一记电击。她真是女巫,皮球被电击得浑身都麻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很不好的感受。
求爱不成,皮球心事重重,心情沮丧。现在他不再担心生存问题,转而胡思乱想。
皮球的反常,早已被月牙看在眼里,她每次看到他,眼里总有欣喜的目光,那是一束束明确的秋波,那摄人魂魄的眼波就象另一种电流,酸麻地全身,皮球感受着一点点的安慰。在飞蝶那边的打击,到了月牙这儿受到点补偿,可惜他的心儿不在月牙这儿,它已经被飞蝶拴住了。
事实上,他们很合适,因为不需要交谈,只用眼睛,他们就可以传递内心的信息。见皮球匆匆走过,她向他嫣然一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走了有点距离了,他回过头来向她看了一眼,她还站在那儿微笑。
又做了些努力,但情人的事一直没有取得进展,皮球喜欢飞蝶,但飞蝶总是对他横眉竖眼的。月牙频送秋波,他对她的感觉越来越好,就是不敢去触碰,他将来是要逃狱的人,没办法承受月牙这么大的负担,抱着她,他飞不了多远。
似乎飞蝶的爱也没那么绝对,她对他始终有意识地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让他亲近,也不排斥他的靠近,让人疑惑。也许这个女人天生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可能吗?小女巫的秘密,又有谁能猜透呢?
睡不着,老早就起来了,刚过中央桥,一个熟悉的女声飘过来,冲着我说:“哟,哟,哟,干嘛闷头走路呀,看着点,我在你面前呢!”
有雾,皮球脑袋中更有雾,他抬头,迷茫地看了前方。是啊!是她,月牙。她微笑着拉起他的手,说:“走吧,今天早上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