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预案不足,根本没有想到要翻墙攻殿,有人好不容易找了个梯子,但是梯子太短,于是两人爬到梯子顶端,下面的众人一齐抬起,想将梯子头上的两人送上围墙。
这两人刚刚被送到临近墙头,伸手要攀爬住墙头,内墙头忽然跃上几名禁军,站在墙头刀枪齐下,顿时将两人斩为肉泥,摔了下来。
杨沂中赵拓全都吃了一惊,跟着凝和殿宫门正顶上火光一片,两个禁军将领高举着火把,中间拥着一个瘦弱的中年文士攀爬上到了凝和殿大门顶上,众人一齐抬头看去,这中年文士不等站稳,就向下面高喝了一声:“下面来的可是镇南王赵拓么?”
赵拓抬起头来看了这文士道:“你是何人?”
这中年文士大声道:“我乃太子东宫舍人熊彻是也,今晚刚刚得蒙官家厚爱,拜为中书侍郎,镇南王夤夜率众军前来闯宫,意欲何为之?”
方进石一看熊彻突然出现在宫中,心感不妙,这熊彻为人狡猾,又有手段,可是远非太子赵桓可比的,他是太子老师,自然是一心想要太子登位的。
熊彻在淮东平江做知府做的好好的,突然急急被召回汴梁,自然是为了太子快要登级之事了,如果他所言不虚,今晚刚刚被宋徽宗从一个五品知府升为三品副相的中书侍郎,那么在皇帝的心目中,肯定要马上确立赵桓无疑了。
赵拓高声答道:“城外金兵攻城迫在眉睫,朝臣们已有数天不见官家了,我等担心官家有恙,要面见官家当面进献退乱之策。”
熊彻突然大喝一声道:“大胆!镇南王身为太祖子孙,代官家镇守边陲,不奉诏入京也是大过,还深夜率军前来,你是要谋反么?”
赵拓高声道:“你这厮胡说八道,官家数天不见,此等紧要关头很不寻常,是不是有通敌之辈控制了官家封闭了宫门,也是末知,请禁军打开宫门放我等进去面见官家,我等才是放心。”
熊彻道:“皇城使是郓王赵三哥,你是在说郓王爷是通敌卖国么?”
赵拓一时语塞,方进石一见赵拓和熊彻在这等时候打起嘴仗来了,着急万分,赵拓想骗熊彻打开凝和殿大门放众人进去,那更是太低估了熊彻了,他一急,就跑到赵拓面前低声道:“镇南王,你就说我们要见郓王。”
镇南王赵拓弯下腰道:“他万一叫郓王爷出来,让我们退兵怎么办?”
方进石道:“他能把郓王叫过来早就叫了,不用他自己出面,郓王真要来了,我们不退也没办法了。”
镇南王赵拓还在犹豫,方进石知道时间拖延不得,自己高声道:“熊知府,我们要见郓王。”
熊彻看了看下面,方进石站在黑暗处,他看不到是谁在说话,只是听着耳熟,于是熊彻道:“是哪一位要见郓王,站到亮处说话。”
方进石急了向杨沂中道:“不要管他,快想办法攻进去才是道理。”
杨沂中招呼一声,死士们又开始行动,熊彻在高处看到,连忙道:“你们先住手,我这就去请郓王前来。”他转头要下去,又回过头来道:“你们再若乱来,郓王性命不保,你等想清楚点。”说完这个才和两个禁军下到墙里了。
他这话威胁的语气很重,杨沂中一下子气馁,喝令手下停止爬墙,赵拓急的跳脚也是无法,谁也没有想到,众人一起敬神,神却不见了,投鼠忌器就先自胆寒了。
另外一路人马过来向杨沂中报告道:“里城攻不进去,损失了不少弟兄。”
杨沂中急道:“去找梯子,找大锤斧凿砸门砸墙,一等郓王露面就一齐攻进去。”这些手下份外感为难,此时在皇城中人生地不熟悉的,去哪里找梯子找锤子,只是不敢违命,只得去找。
方进石向赵拓道:“这熊彻就是在拖延时间,时间越久,我们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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