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司机的样子,好像是疼的很厉害。
果然他右肩的衣服一褪下来,我就看到他的右肩一片青黑,而且还在流血,看样子伤口里还停留了不少淤血。
这种伤好起来特别慢,而且会又酸又疼。
“怎么弄的?”大家都很惊讶,他出去盖一件衣服,这才短短一会儿,怎么会伤成这样。
“冰坨子打的。他妈的,我刚把衣服脱下来,就挨了这么一下。”司机看向张真人,“你到底会不会治。”
“会会会。”张真人一面叫着,突然一下就抓住了司机的胳膊,然后用力拉了一下,又推了一下。只听到咔嚓一声,司机的脸都绿了,脑门上全是汗。
我估摸着这张真人怕是把事情办遭了,可能给人弄得更严重了。
“你怎么开始也不说一声。”司机吸着气道。
“我要是说一声,你得疼死。”张真人拍了拍双手,“哪有先告诉你的,我先告诉你,你紧张起来更疼。你试试现在能不能动了。”
司机把手臂微微抬了一下,立刻杀猪似的叫了起来,我都怀疑他有表演的成分在里面了。
“动倒是能动了,就是疼得很。”
“你这个疼跟脱臼没关系,你这就是冰坨子打的,得修养一段时间才行。而且我看你这肩上的伤,还要看医生才好。”张真人道,“反正你的脱臼我给你治好了。”
旁边的冷雨和peter两个人都露出害怕的神情来,我立刻借机敲打他们。
“这只是点小伤。”我说,“等咱们下了车,这次的任务才算是真正开始了,那时候都是动辄要命的伤,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别这会儿看别人受点伤,心里就不能接受。”
两个孩子连连点头。
“一会儿冰雹停了,上后面车去给你拿点绷带先简单包扎包扎。”我看了看后面拉装备的车,司机早用军大衣把挡风玻璃盖起来了。
“你看看你同伴,人家一早就知道把玻璃盖起来,你看看你。”张真人指着司机的手臂道,“这山里应该经常会下冰雹吧?”
司机点了点头,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估计是他自己明白,他受的这伤是因为自己疏忽。
“先别说别人了,自己把自己管好。”我正色道:“现在司机受了伤,你们谁会开车?”
除了张真人,两个孩子都举了举手。
“谁敢开这条路?开过这样的路吗?”我问。
这下都摇了摇头。
“我可以试试。”冷雨道,“我在国外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开车到处跑,也算是各种路况都遇到过。不过”
“不过什么?”张真人瞪着冷雨,“给大师伯说话有什么吞吞吐吐的。”
“国外的车,跟国内的不是一个开法。”冷雨说,“都是反着的。”
确实国外的车,驾驶室跟国内刚好是相反的。
“算了。”我挥了挥手,“一会儿还是我来开车吧,给你们开我也不放心。你坐到前面来帮我看着。”
说着,我翻到了驾驶座上去,冷雨立刻身手敏捷的从后面爬到了副驾驶上。
我们静悄悄的在车里等着冰雹停下来,后来一个个的都开始打起了瞌睡。
这冰雹虽然挺讨厌,但是它落在车顶上砸出的声音,非常的有规律,简直就是催眠神器。我怀疑不光下雨的声音是白噪声,这下冰雹的声音也是白噪声。
都说下雨天睡觉睡得安稳,事实证明下冰雹也能睡得安稳。
张真人已经发出了巨大的鼾声。冷雨和peter也已经睡着了。
只有司机疼的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一会儿又叹气一声的。
“老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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