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不是身强体壮就能搞定的事情,你明白吗?”我说,“这东西跟女人一样,是有韧劲的。”
“弄个大剪刀,也就是一剪刀的事情。”猴子说,“给它理个发。”
“要有剪刀还会这样?”我说,“要有剪刀我至于差点给它弄死了?”
“你不是有匕首吗?”
“那不行。匕首不如剪刀好用,会接触到头发。”我说,“你拿着打火机吧。”
“咱做一个火把得了。”猴子说着,满地找人骨,要用人骨做一个火把。
我说你放过人家吧,人家已经死了,估计还是冤死的,有气撒不出去。你还招惹人家?还非得挫骨扬灰了不可?
“我再找找这里到底有没有出路或者什么线索,你提防着点那玩意儿。”我说,“要是咱们再找不到出路,就得从头顶上想办法了。”
我继续去找石壁上有没有出路,猴子不知道在那边蹲着干啥,我没理他。
我把石壁都摸了一遍,没有发现更大的缝隙,我知道我们可能只能从头顶上想办法了。
刚掉下来的时候,我还觉得这下面挺好的,空气清新,空间大,不用担心被憋死了,还不怕那头发偷袭我。
但是现在发现找不到出路,我就开始讨厌这个地方了。我们在上面,还有可能被机关带动着转出去,在这下面却永远不可能有这种转机,而且还要想办法上到上面去,简直是多此一举。
我越想越气,又想不明白这个机关是个什么含义,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说这个机关是个致命的机关吧,它又没一下把我们给弄死。说它不致命吧,这样把我们困住,死也是早晚的事情。
难不成当初设置这个机关,就是为了把我们慢慢困死在这里?
难道这个机关的意义就是让陷进来的人体会那种缓慢死亡的过程吗?让人体会那种生命一点一点流逝的过程?那种绝望得能够让人发疯的感觉。
我觉得这个设置机关的这个人好像有点变态了。不知道这个机关是卑路斯想出来的还是他的风水师想出来的。
猴子在背包那里折腾了半天,把一件衣服绑在了折叠铲上,然后把酒精炉里的酒精弄出来,浇在了衣服上,做了个火把。
“这玩意儿够它喝一壶的了。”猴子挥舞了一下他的劣质火把道,“它要是敢来,我就一把火都给烧了。”
我说你快别瞎挥了,酒精挥发快,一会儿就挥发没了,到时候你点都点不着。
这时,我发现旁边的石缝里已经冒出来一截湿漉漉的头发,而且正在慢慢往我们的方向延伸。
我赶紧叫猴子去看,用手里的打火机逼退它,先别动用我的火把。
猴子还没走到地方,我就发现我对面的石缝里也有头发冒出来,而且比我旁边的更多c更长,我又立刻叫猴子注意着。
猴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早知道我做两个火把,我们再带一堆打火机就好用了。
我说谁知道梁云深会忘了给我们准备打火机,就你身上有一个。
猴子准备先去消灭对面冒出来的头发,因为它还有要增多的趋势,怕一会儿更多了会控制不住。
猴子刚走过去对着缝隙那边打着了打火机,我就看见我们周围的石缝里基本上都有头发冒出来,等于说我们是被包围了,整个石屋的缝隙里好像都填满了这种头发丝一样。
好在猴子打着了打火机以后,那个石缝里伸出来的发丝马上就开始往后缩,这证明它却是是怕火的。
我让猴子看看我们四周,我们都被包围了。
猴子转身一看,刚刚被火逼退的发丝转眼间又冒了回来,猴子连忙把打火机又伸了过去。
我打量着我们四周,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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