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钰一脸懵,但她突然感觉到季连墨盘在她腰上的腿动了。
不过可惜不是拿开,而是盘回。
所以又是他干得好事?
朗钰看不见季连墨的脸,只能将视线转向湖水中。
一眼望去,小馒头犹在水中一会儿揉着胳膊,一会儿捂着屁股哀嚎。
见朗钰看来,他是满脸的委屈。
朗钰冲小馒头皱了皱眉,又伸手指了指挂在自己身上的季连墨“他干得?”
“嗯”,小馒头重重地点了点头,又把自己的胳膊举到朗钰面前给朗钰看,“本公哦不!”
“奴才奴才的胳膊都要被踹折了。”
朗钰有些摸不着头脑,季连墨把那个泉公公踹进湖里面,是因为他嘴不干不净,确实欠踹,可小馒头刚才出手应该是好意吧。
那他季连墨唱得又是哪一出?
难道是因为小馒头是那泉公公的人,以前欺负过他,所以他趁机报复?
不对呀,要是报复,他刚才在湖中心就应该把小馒头踹湖里了。
朗钰不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她瞥了小馒头一眼,很是头疼地点了点头,“孩子不懂事,你别见”
“嘶~”
还不等把“怪”字说出口,朗钰就感觉颈侧一痛。
濡湿间,似有两排牙齿上下合扣着,正在她颈侧辗转厮磨。
季连墨在咬她?
妈的!
“季连墨!”
“你到底是属什么的?刚才还属蛇呢,现在怎么又属狗了?”
朗钰声音虽被压低,但却难掩其中寒意。
不知是颈侧的痛感太甚,还是如今恨得牙痒,说话时,她切齿咬牙,似乎下一刻就要扑到季连墨肩上把他咬碎。
“饿了~”
颈侧一凉一松,季连墨松口的同时,亦嘟囔了一声。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朗钰的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哼,老子我比你更饿!”
“要我说,你现在就应该麻溜儿利索地从我身上滚下来。”
“然后找个力气大,能抱动你的人,抱着你。”
“这样你也舒坦,我也不费力,咱们俩还能早点吃上饭。”
“你身为一国之君,这点账应该还是能算清楚的吧。嗯?”
朗钰咬牙,一口气将压抑已久的“小情绪”吐了出来。
但是,就像往常那样,不管她说得有多“激情”,多“激烈”,最后也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而季连墨呢,双腿盘得紧,双臂环得更紧,一点松手“造福人类”的觉悟都没有。
他就像根本没有听到朗钰所说一样,继续一动不动地挂在她身上。
朗钰突然觉得,或许该觉悟的是自己。
像季连墨这么个无赖,动手c说道理都没有用。
至于什么有用,那可能得看他的心情。
“钰公公,快把手递过来,奴才们拉您和皇上上来。”
朗钰正在自我反思,岸边突然传来了声音。
朗钰抬眼,正是德公公带着身后的一众太监向她递出了手。
亦有几个太监入了水,淌着水走到了朗钰身边。
“钰公公,您把皇上交给奴才吧。”
说着,身侧的太监就伸手探向了季连墨。
本想把他从朗钰身上“解”下来。
但是三个太监合力拽了半天,季连墨的手和腿愣是没松开一点。
而且,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又紧了几分。
一时勒得朗钰有些出不上气来。
她连忙出手制止,再这么下去,她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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