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连墨的身子明显一僵,下一刻,朗钰的颈上就传来了痛感。
他的动作倒是快!
本想就捏一下解解恨的朗钰,突然因此改变了主意。
凭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她?凭什么他一点“委屈”都不能受?
她不服!
他现在可是还挂在她身上呢,他就不怕自己脚下一个不稳,摔在地上拉他当垫背?!
朗钰边想,边逐渐将手劲儿加大。
如今,她既想借此发泄心中郁闷,又欲逼着季连墨将嘴松开。
但是胶着片刻,两人皆不相让。
即使朗钰已经疼得咬住了牙关,即使季连墨已经嘤咛出了声。
其实,朗钰心里早就知道,和季连墨比狠c比无耻,那会是一件永无止境的事。
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如今竟存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
季连墨越是得意,她就越想让他臣服。
就好比古人遇上了一匹难驯的烈马,这马越是难驯,驯服的欲望就会越大。
再说,她可不能老惯着他。
她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离开他的,要是老惯着他,她还哪有出头之日?
她虽然是个能屈能伸,能拿得起,放得下,且能吃眼前亏的人。
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亏她都愿意吃。
毕竟,这世上可只有她朗钰骑到别人头上的道理,要让别人骑到她的头上?别说门了,就是连扇窗户朗钰都不会留。
如此想着,朗钰手上劲力愈发加大。
而季连墨自然也没有就此认输,朗钰甚至都在怀疑,自己的脖子上是不是已经被季连墨咬下了一块儿肉。
“额钰公公?”
身侧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朗钰本就僵直的身子一怔。
脖子还被季连墨咬在嘴里动不了,朗钰只好循声,把身子扭了过去。
入眼的是德公公一张满是疑惑的脸。
他正皱着眉,眼睛转动,来回打量着朗钰。
朗钰唇角扬了扬,突然露出了一抹僵硬的笑。
“怎么”声音有些奇怪,朗钰清了清嗓子,“怎么了?”
她的牙关虽因疼痛紧要着,但此时为了不让德公公看出破绽,只好强忍着颈上的痛,将牙关尽量松开。
但饶是这般,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怪异。
于是德公公的眉头又皱了皱,看向朗钰的眼中探究越甚。
“您还好吧?”他疑惑问道。
朗钰忍着痛,努力保持着脸上的微笑,“没事,就是皇上有点重。”
德公公与朗钰相视,眼中情绪明暗变化,有点复杂。
不过,下一刻他却将视线转到了季连墨的身上。
他嘴动了动,似是有话要说,但最终却欲言又止,化作了一声无奈轻叹。
德公公的视线重新回到了朗钰身上,稍欠了欠身子,“辛苦公公了。”
“公公公公且再坚持一下。”
“应该。”
朗钰见他转眼打量四周,知道他刚才是要说上一句“应该不远了”。
但是,其实他们根本就没有走出几步。
如今,朗钰甚至还能听到身后湖岸边的嘈杂。
朗钰知道他这是好意,冲他颔首笑了笑。
又走出几步,季连墨没松口,朗钰也没松手。
脖颈处已经开始发麻,关键是身周的人都时不时在看着她。
虽然不敢正大光明地看,但用余光一瞥一瞥的样子,让朗钰稍有几分心惊。
很显然,这并不是个整治季连墨的好时期。
所以
她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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