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忧?
添堵才对!
朗钰看晁蓟骤变的脸,不禁在心里暗啐了一口。
他嘴里说是有要事禀报,但在这长春宫正殿上的几个人,谁不是心知肚明,他是刘万山搬来的靠山?
所以,自他入殿以来,太后都没拿正眼瞧过他。
而如今听他这么说,太后笑是笑了,但却听不出冷暖。
“真难为光武侯你一片赤诚之心。”太后一手顺着猫毛,幽声说道。
其实,是个人都能听出来,太后这说得是反话。
但那光武侯却像没听出来一样,先前戾气不见不说,还笑得一脸得意。
“臣对娘娘忠心,娘娘也不是今日才知。”他坐在座位上挺了挺身子,也不谦虚,顺着太后的话就给自己带了顶高帽。
朗钰忍不住在心下讥笑了一声。
那太后人都被他霸了,如今他还要算计着占了人家男人的基业,就这样还要说自己是忠心。
他要是忠心,这世上可能也就没有什么狼子野心,奸诈狡猾的人了。
但好在,那太后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怎么说呢,让朗钰来看,太后和晁蓟在一起,那就是与狼共舞,狼狈为奸。
如今看起来两人虽是主臣有爱,殿内和谐,但就两人那胶着在一起的目光,朗钰就觉出了电光火石。
今日这局可不仅是她和刘万山的“战争”,说起来,更是太后和晁蓟之间的。
只是不知道最后
不对,她是一定不会让自己死的。
所以最后要不就是同生,要不就是他死。
朗钰暗处的眸中露出了一份阴狠,下意识地想要看上身侧趴在地上的刘万山一眼,但不等她动作,高坐上的太后却先举起了手。
她抚了抚挂在脑袋上的各式钗环,“既然光武侯还有要事禀报,那哀家也就不耽搁了,来人!”她高唤一声,但视线却和晁蓟的目光凑在一处。
樱唇微张,面含轻笑,她道:“把刘万山给哀家拉下去,斩了。”
“太后娘娘。”
“老佛爷!”
两字落地,如一石入湖激起千层浪。
晁蓟错愕,刘万山惊叫。
就连朗钰也没有想到太后竟然这么干脆。
不过,下一刻她却笑了。
她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好像听了个极好笑的笑话。
原本抚在猫身上的手,也不知在何时拍在了身下的座椅上。
“急什么。”她嗔怪着扫视了晁蓟和提着一口气的刘万山一眼,“哀家不过是与你们开个玩笑。”
说着,她又掩袖笑了起来,看起来颇有几分娇俏。
晁蓟看着太后有些发愣,但随即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他似调情一般,伸手指了指高坐上的太后,“娘娘果然是越活越年轻,越发调皮了。”
晁蓟笑得猥琐,朗钰则听得头皮发麻。
心道此人果然是胆大包天,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就敢这么赤果果的和太后调情。
还好季连墨他老子已经西去了,要是如今还在世,这一顶绿帽子得带哭了他。
朗钰暗自摇头,殿前晁蓟却抬起了衣袖。
他朝着身后挥了挥,“你们都退下,本侯有话与娘娘说。”
他这话一出,原本想要朗钰性命的刘万山就不干了。
抬起胳膊也出了声,本想提醒晁蓟这事没完,结果被晁蓟的一声“嗯”给吓得没了声。
朗钰心知,今日她和刘万山多半是要同生了。
虽然心里有点不尽兴,但她却知道,如果按照太后和晁蓟的打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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