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应声而去,不过一会儿就捧了个盒子回来。
“这雪梨最是润肺止咳,侯爷回去吃一些,应该会好得更快些。”
太后给寸心递了个眼神,寸心上前揭开盒盖给晁蓟看了一眼方才递给了他。
“臣多谢娘娘厚爱。”
晁蓟伸手接过,嘴里虽在说谢,但神情却看不出一点喜色。
太后只当未见,打着为他着想的幌子,催促他快些回去。
至于那萸澜宫的宫门,太后则告诉他明日再修也不迟。
美名其曰是担心晁蓟身体不适,熬夜修个门,会加重病情,但实则她心里却另有一番思量。
晁蓟被太后和朗钰联手坑得吃了个哑巴亏,心里虽然不甘,但他受伤的身体确实有点撑不住了。
所以也就顺着太后的话,跪了安。
只不过,在临走之时他还不忘瞪上朗钰一眼。
甚至等他背过太后面向她的时候,还说了几个字。
没有声音,但朗钰看懂了他的嘴型,赫然是“你给我等着”五个字。
朗钰忍不住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等着就等着喽~
晁蓟走的时候,太后吩咐寸心带人去送。
朗钰知道,这一是为了监视晁蓟带着“金甲军”完全撤出皇宫,而这第二则是
“还傻站着作何?还不近前来?”
高座上的太后突然出声打破了殿中片刻的静谧。
听她语气有些阴沉,朗钰讪笑了声,欠着身子应声上前。
她先在高台下驻足,但见太后不满的目光正越过珠帘打在她身上,不由就掀开珠帘登上了高台。
太后的视线仍然死守朗钰,直到朗钰在她脚边跪下,她的视线才随之偏移,但却也不过是从朗钰的身上,转到了朗钰的脸上。
朗钰的下巴突然一紧,不出意料地被太后捏着抬了起来。
太后晦暗不明的目光在朗钰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她眼下的那道鲜血已经干涸了的伤疤上。
“你怎么能让你的脸受伤呢?”
捏着朗钰下巴的手突然用了些劲力。
朗钰不知道太后是什么意思,忍着痛牵了牵唇角赔笑道:“奴才下回注意。”
太后瞥了她一眼,又把她的下巴往高抬了几分,“为何不与哀家说?”
“奴才当时不是被堵在萸澜宫了吗?”
“哀家说得是先前。”
太后的声音仍旧泛着股慵懒,但朗钰却捕捉到了她的不悦。
朗钰毫不避讳地对上了太后的眼睛。
“奴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说着,朗钰抬起撑在高台上的手,圈住了太后捏着她下巴那只手的手腕。
她着实不喜欢被人这么捏着下巴。
太疼,也太不尊重她。
“没想到?”太后垂眸笑靥如花,用拇指在朗钰的下唇轻轻摩挲,“是你傻还是哀家傻?”
朗钰的下巴又是一疼,转眼便对上了太后凌厉的目光。
她并没有被那眼刀所伤,反而眯眼淡笑了一声,学着太后方才摩挲她唇的动作,用手指一圈又一圈地在太后腕上打着转。
“是奴才傻,自然是奴才傻。”
朗钰的声音虽然清脆,但却耐不住她眼里带了调情的意味。
看着她若黑曜石的明眸,太后突然觉得自己正在不受控地陷入一个黑洞中。
脑中再次把每日午夜梦回时想起的那张脸和眼前的这张重合。
她终于也看到了这样的神情
太后眉宇间的凌厉渐渐松动,朗钰见状,连忙将她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移了开来。
“听说你给他送了份极大的礼?”太后突然喃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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