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亮头顶着那支冷冰冰的枪,甚至闻到了那股火药的味道,他毅然回绝道:“办不到。”
邹市明气得就要扣动扳机,忽闻外面有人敲门,“邹队,有人来保释原亮。”
是高昌河的声音,邹市明赶紧把枪收好,不厌其烦地问了一句:“当事人不是说要上诉吗,上诉期间不允许任何人保释,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
“哦,当事人已经撤诉了。”
“什么?撤诉了?”邹市明似乎没想到会想到是这个结果,他的表情很不好看,轻轻拍了一下原亮的肩膀,阴冷道:“昊天集团可以保你一天,却不能保你一辈子,咱们走着瞧吧。”
“这点邹队就不用为我操心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原亮行得端坐得正,就不怕那些妖魔鬼怪。”
“今天的事儿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想你应该知道后果。”邹市明冷冷地说。
原亮没有搭理他,而是径直朝前走去,推开门,一缕温暖的阳光直射在脸上,暖暖的很舒服,走到门口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屋内,邹市明正背着手站在那儿,冲着自己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原亮顿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门外的高昌河容不得他发呆,拉着他的手就走。
两人径直来到了停车场,原亮奇怪地问:“小面包,你不是说有人来保释我吗?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高昌河喘了口气,拨了拨眼镜,二话没说,当即给了原亮一拳头,好在这一拳没有用太大的力,原亮愣是没反应过来,“你有病吧,晚上被你老婆虐,白天就来虐兄弟,你还是不是人?”
“我没时间和你贫。”对方道:“我就和你说一句话。”
“说就说吧,动手干什么?欺负我没你这身警服是吧?”
“以后千万小心着点,别再惹事了,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
“你知道个屁,我和你说,这个邹队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他”
“行了,别跟我提他了。”原亮不是害怕,而是烦感听到这个名字。
“那就好。”高昌河并不知道小黑屋里的情节,他单纯地以为原亮吸取了教训,所以才会这么怕那个新来的邹队。
原亮也不和他啰嗦,拣重要地说:“小面包,我以前让你替我查的那个人,你查得怎么样了?”
高昌河愣道:“你是说你的父亲原建国吗?”
“是的,有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高昌河摇摇头,诧异地问:“你不是说这辈子不想见到他吗?”
“那是以前,现在我必须得找到他。”
“那行吧,我给你留意一下,一有线索马上给你打电话。”
“还有一件事,我昨晚差点被暗杀。”原亮将昨晚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他,高昌河听后惊了一跳,眼镜差点掉在了地上,“不会吧,拘留所的人敢对你下手?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有什么不会的?我都能从火葬场复活,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吗?”
看这小子说话的表情也不像在骗人,高昌河怒气冲冲地扭头就要走,原亮见他情绪不对,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干啥去?”
“我去找所长说说去,这种事儿决不能姑息养奸。”
“说个屁呀,不过是王恩名雇来的几个二吊蛋(混混的意思),都被我给收拾了。”
“王恩名?又是这家伙?”高昌河气的双手一拍。“一定得让法院给他重判。”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怕他个球。”原亮说着,又把手伸了过去,高昌河不明白他的意思:“干啥?”
“烟呢?”
“靠,你小子啥时候沾上的烟瘾?你以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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