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再应了。”
“如此简单?”武小树问道。
“他还送与我几张岁如烟的字画。”唐思今强笑道。
“如此简单么?”武小树又问道。
“他还许诺将来为我全家治病免收诊金。”唐思今又道,脸上肌肉禁不住微微轻颤。
“真的如此简单?”武小树再次问道。
唐思今大叫道:“好吧!他还曾许诺只要他儿媳不死,事后送我一万两银子作为酬谢。”
“真的真的如此简单?”武小树穷追不舍地继续问道。
唐思今这次真的是扛不住了,哀求道:“武班头!武贤侄!你莫要再难为我了,真的只有这些再无其他。”
武小树笑道:“伯父无需紧张,你所说的我自然相信。”
唐思今听罢连连苦笑道:“头回做这等事情,心里难免慌张。”
“伯父,保他儿媳一命,你有把握?”武小树问道。
唐思今神色一顿,道:“小武,伯父不和你见外,我琢磨叫城城找知县大人求求情。”
武小树摇头道:“人命关天,大人恐难应允。”
唐思今听罢神色黯然,轻叹口气不再言语。
“说不准我可以帮到你。”武小树道。
“果真?”唐思今喜道。
“不过事成后那些银两我要分一半。”
“你这贼小子,竟比我还黑。”
“嘿嘿,我只是分银两,字画还是归你。你若不应,只当我未曾说过。”
“我应你了。”唐思今咬牙道。
说话间,二人来至关押花珠珠的木牢前,看管人犯的狱卒见是武小树,只作不见便转身离去。
唐思今慢慢凑向前探头向里张望,咳嗽一声,道:“花家小姐,我是你唐叔,这位是你武哥,我们是应梅树春大夫所请特来探望你。你身子还好吧?此处住的可还习惯?”
花珠珠慢慢自地下杂草中站起身子,疑惑地望着唐思今,又瞅瞅武小树,犹疑了片刻突然换颜笑道:“唐叔好!武哥好!家里婶婶和嫂嫂的身子也好吧?”
唐思今笑道:“都好!都好!劳你惦记着。在里面可吃得饱么?”
武小树一旁暗道:“这女子真能胡扯,俺还未曾婚配,何来嫂嫂?”
“多谢唐叔,我挺好的,刚关进来的时候我还不到一百斤,牢里伙食尚可,我如今比进来时要重了些呢。”花珠珠欣喜道。
“好!这个消息忒让我鼓舞了。花家小姐,我唠叨几句,你可莫要嫌烦,女人胖了可不好。我内人你家婶婶就晓得其中利害,为了能让自己身子修长,整日里在家狂跳不止,再有便是用锦缎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外面再穿上小衣c中衣c棉衣,到日头底下去奔跑,每天都要晕上七八回。我心疼她,便拿个扇子在后面追。哈哈结果你那婶婶一两未减,我却瘦的不成人样了。你瞅我这胳膊,瘦的除了皮只剩骨头了。”唐思今唉声叹气道。
花珠珠极其心疼咂舌道:“哎哟哎哟这可如何是好?我家婶婶她这是不要命了么?哪能如此折腾自己?真真心痛死我啦!”
见二人不讲正话,满嘴胡言乱语,一旁的武小树再也忍无可忍,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将胳膊抡圆了照着木栏狠砸了下去,怒吼道:“你二人在讲些什么?你!知不知晓自己杀人了?你!晓不晓得自己是在私会疑犯?这并非是亲属团聚,莫要弄得跟失散多年的父女一般。”
花珠珠一见他发火,也有些怕了,忙道:“我自然晓得自己是牢里的人犯,只是这位唐叔一见面便和我聊家常,我自然该有所回应,也不能全怪我呀!”
唐思今瞧武小树发火,心中竟也慌了,对花珠珠道:“闲话到此为止!咱们叙叙正事,花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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